他只是有些烦躁,居然会对他当做亲妹妹一样的夜怜心,有了反应。
一想到怀中还是个未及笄的少女,且全心全意依赖着他这个兄长,只将他当成亲哥哥一样看待,而他却起了这样的心思……不禁唾弃自己。
深深厌恶了一瞬后,他又难免地想到,她也到了及笄的年纪了,方才拉着她上船时觉得轻得很,但是此时,身子紧贴,衣裳又湿透如若一片薄纸,他能感受到她那柔弱无骨的娇躯,还有那……精进贴着他胸腹的柔软。
无一不提醒着他,怀中这个切切实实已经发育得……足够成熟了。
闭了闭眼,夜无澜忙将这些杂念摒弃,忙转移注意力,将不该有的心思给驱逐。
他这会儿还不知道,他以为自己禽、兽不如……而怀中的某个少女在未来的某一天,身体力行地告诉他,谁才是先起不该有心思的那个……
什么亲哥哥……
早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别人就当他是情哥哥了。
夜无澜平复了心思,便面无表情地抱着夜怜心上了岸,面对阿孝和银杏的焦急之声,他只淡定地吩咐他们赶紧准备热水和干净的衣裳,而后将人抱着进了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