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眼固执地任由一只手都被雨水淋着也不肯放下车帘的夜怜心,阴郁之色一闪而过,而后叫住夜无澜,挑着眉,忽然道。
马车里的夜怜心一愣,不解地看向夜无忧,只是后者并没有看她一眼。
夜无忧挑衅地不屑地又包含深意地看着夜无澜。
夜无澜抿了下唇角,依旧恭谦,微拱手,“皇兄请。”
眉眼垂下来,尽是温和与谦逊。
兄友弟恭?
夜无忧挑起一边唇角,利落翻身下马,然后几下就飞快弯身进了夜怜心的马车。
他动作流畅,但还是带进来一股凉意,夜怜心微打了个寒噤,一旁的银杏便忙递了个手炉过去,一边替她擦拭袖子上的水渍。
夜怜心紧盯着眼前的车帘,须臾,便见夜无澜弯身,动作不紧不慢地进来,且动作小心翼翼的,并没有带进来凉意。
高下真是立见。
夜怜心看了眼进来马车后就一副大老爷的作态坐在那的夜无忧,再看了眼将外袍褪下避免打湿她车内的毯子的夜无澜,不禁撇撇嘴。
亲哥和皇兄还真是差别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