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不如我们回床上慢慢谈?”看这丫头两眼放光的样子,宁易非含笑打趣她,心里只想将人藏起来。
洛瑶吓了一跳,原本慵懒的眼神立即换上警惕之色,“你干嘛呢?”
“宁世子,大好时光不能这么虚度啊。”昨夜折腾她一宿还不满足?现在又想继续饱暖思什么——,她得考虑考虑是不是先去别的地方躲一阵子?
宁易非一眼看穿她心思,立时投了个又委屈又无奈的眼神过来,“娘子,这么快你就要抛弃为夫?”
“别做白日梦了,别人家夫唱妇随;我们家反过来的话,我同样乐意之至。”
换句话说,就是她去哪他跟到哪了。
洛瑶头疼得呻吟一声,没好气横他一眼,“那你保证好好说话。”
宁易非闷笑,“我就是心疼你现在坐立不安得难受,才劝你回去躺一会。”他又没说顺便再做点其他,她自己非要想歪,怎么能怪他呢?
少女哼了哼,佯怒道,“我刚才说到哪了?你还想不想听了?”
宁易非将愉悦之色掩在眼底,连忙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来,“娘子请说。”
“还记得同生盅这事么?”洛瑶幽幽开口,“我们昨晚……那个时,我隐约感觉到体内某些地方有变化。”
宁易非登时大为紧张,“什么样的变化?”
问这话时,他心里隐隐有些懊恼。之前虽然已经查阅过不少资料,了解到盅虫这东西一般没人催动的话是不会出现什么异常情况的。
尤其是像洛瑶这样被种下子盅的情形,只要母盅没事,她日常生活就不会受任何影响。
然而,对于盅术这种神秘又古老的禁术,他们能够了解到的信息实在有限。
万一因为他一时心急与她洞房而影响到她……。
宁易非突然觉得浑身发冷,他之前怎么能够因为了解到不会有影响就相信呢。若洛瑶因这个出了意外,他以后也不用活了。
“你稍安勿躁,”洛瑶连忙握着他的手,柔声道,“我感觉到这变化应该是好事。好像是体内潜伏的子盅已经死了。”
宁易非呆了呆,“你如何确定自己这种奇异的感觉?”
洛瑶默然片刻,才慢慢说道,“你忘了吗?我娘亲用了特殊的功法将我部份记忆封锁。”她娇羞地瞄他一眼,“我们夫妻合一之后,情人劫解除;我猜想应该是这种功法的特殊作用令我体内的盅虫也突然死去。”
如果情人劫意外带来这个结果的话,那真是太令人惊喜了。
两人对望一眼,同时默契开口,“现在有一个方法可以试探。”
宁易非抢先道,“试可以试,但得先寻到方法保证试探过程你不会受到伤害。”
洛瑶顺从点头,“那是当然,我总不至于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试探的方法,当然是用在种了母盅的宁弦身上了。只要刺激他体内的母盅,洛瑶没有任何感应的话,证明她体内的子盅大概就是真的已经死了。
宁易非道,“好,那这事交给我,待我安排好了,我们再试。”
说罢,他心里几乎立即又纠结起来。如果他与洛瑶做爱做的事会刺激到同生盅,那他以后岂不是……。
洛瑶可没料想到他的思维跳跃那么大,一下就从盅虫的事跑到床第之欢去。
这时,朱雀已从外面去而复返,“世子妃,世子。”
洛瑶立时问,“见到罗依的面了吗?她的伤究竟怎么回事?”
“世子妃,奴婢仔细观察了罗姑娘。”朱雀回想一下,“她身上的伤确实是外力造成的伤,她那张脸……”朱雀下意识瞟了眼宁易非,“除非世子妃你出手,不然的话只怕以后真恢复不了原状。”
宁易非似笑非笑掠眼过去,“朱雀你看我干什么?”
洛瑶无甚波动道,“她在想,毁了容的罗依以后会不会被强塞到你怀里。”沉吟一会,洛瑶也没理会宁易非那微微变色的脸,又问,“她脸上的伤也是外力所致?”
“是的,世子妃。”朱雀这下答得飞快,而且眼睛也老实垂下,再不敢乱瞟。
屋里这两主子,一个比一个眼毒,一个比一个精明,她不过随便一瞄,世子妃就将她心思看穿了。以后,她还是不要随意乱看人好了。
洛瑶却没理会朱雀心思,反而在判断罗依受伤的情况是真是假。用毒与外力造成的伤口完成不一样,就算用毒之后再刻意伪装外伤,以朱雀的经验也一样能看得出来。
“这就奇怪了,”她看了眼朱雀,“你有没有顺便打听到,那天她被丢出去之后,还遇上了谁?”
罗依身上的外伤,十有八九不是颜侧妃动的手脚。
既然不是颜侧妃,那就是暗中有人想利用罗依生事。亏她原先还怀疑颜侧妃冲动行事……。
“娘子,这种事还是让我出马吧。”宁易非无奈开口,这丫头为什么老是忽略他的存在呢?
“朱雀跟在你身边好几年了,再说她以前也没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