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吞煞重新放回到了铁箱子里面之后,上官羊和年轻人一左一右的抬着箱子,将这密林外面走去,由于怕使用术法的时侯,和这件法器产生共鸣,当下两个人只有一路步行着向外走去,走到了密林外面的时侯,年轻人突然开口对着箱子另一头的上官羊说道:“这次得手得的也太容易了吧,里面会不会有诈,”
“有诈有这么样,”上官羊眼睛盯着密林外面的方向,现在已经过了丑时,再过一个时辰就要天亮了,现在官道上面静悄悄的,这个时辰,整个淮南国在赶路的人可能就只有他们这两个人了,
没有见到什么异常的情况之后,上官羊这次继续说道:“楼主分派给我们的任务,只是将这件法器送到下一个人的手上,只要这段时间不出问题,就算这是吴勉和归不归定下的计策又怎么样,”
年轻人想要几句话反驳上官羊,但是这个脚脖子上面带着铃铛的老家伙,说的似乎还是有些道理的,这个烫手的火盆既然已经到了他们的手上,只要将这件法器送到接手人的手上,到时候只要把他们如何得到法器的经过告诉接手的人,如何评估就不是他们俩的事儿了,
交接法器的地点在淮南国境上,虽然两个人都不敢使用遁法,不过好在这里距离国境已经不远,照着两个人的脚程,天亮之前就能赶到交接的地点,
两个人抬着箱子,这一个时辰跑出去将近三十里路,东方破晓的时侯,远远的看到了一处大镇店,看到了镇店之后,两个人悬着的一颗心终于稍微的安稳了一些,两个人赶到这里之后,天色已经亮了起来,陆陆续续的有一些早起挑水做饭的人已经走出了家门,扛着扁担和水桶向着镇店当中唯一的一口水井走过去,
上官羊拦住了一个赶着去井边跳水的老头,向他打听本地唯一的一家客栈的所在,挑水老头听到两个人打听客栈,当下呲着一嘴的黄板牙冲着眼前这一老一少笑了一下,说道:“你说说这不巧了吗,老汉我就是客栈的伙计,两位是过来投栈的吧,等我一下,老汉我挑上一挑水,咱们一起回去,你们二位还没吃早饭吧,这要等一下了,这几天客栈里面没有客人,早上也没有生火……”
“等一下,你说客栈里面没有客人,”这句话说完,年轻人愣了一下,看了一眼也有些诧异的上官羊之后,他继续说道:“你们这座镇子里面有几家客栈,”
“就我们赵记老号这一家”老头听到两个人几乎不是来投栈的之后,对二人也没了什么兴趣,当下说完这一句之后,也不再理会这二人,扛起来自己的扁担和水桶,继续向着水井的方向走过去,
“等一下,有话好说嘛”上官羊从怀里面掏出来七八枚制钱来,将这些制钱叮叮当当的在手里抛了几下,随后仍在了老头的水桶里面,看着老头惊呼了一声,回头在水桶里面找钱的样子,上官羊笑了一下之后,说道:“打听一下,这几天又没有一个男人住在客栈里,”
“都说了这几天店里没有客人……”老头几乎将脑袋都扎进了水桶之中,将那些制钱都掏了出来之后,陪着笑脸对着上官羊说道:“敢情你们二位是来会朋友的,不过是不是你们记错了日子,要不然就先去店里住上,等到你们那位朋友到了,自然也就见到了,”
“这几天都没客人”这下连上官羊都错愕了起来,就在连两个人不知所措的时侯,挑水的老头突然一拍大腿,对着两个人说道:“也不能说真没有客人,五天之前,店里面来了一点穿着丝绸的先生,不过他嫌我们店太老,当天晚上就走了,不过天天来我们店里泡着,每天的房前照给,不过晚上不在店里过夜,这几天都是日上三竿就来,然后天一擦黑就走,这么着也有个四五天了,不过这几天人来的越来越晚,也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人,”
“穿丝绸的人……”上官羊转头看了年轻人一眼,问天楼的管理极为严密,除非楼主安排,要不然各个楼层的主事人这一辈子都没有见面的机会,就连他们俩都是第一次见面,当下,根据时间判断应该就是来个他们接应的那个人,
当下上官羊又扔了一把制钱在水桶里,让老头先送他们去客栈,然后再来打水,看在这两把制钱的份上,老头子乐不可支的带着这一老一少到了客栈,
进了客栈之后,上官羊先是包了一间上房,他们的房间正对着大门口,如果真有什么人进来的话,两个人第一时间就能看到,上官羊和年轻人两个人奔波了一夜,不过当下也没有什么心思休息,两个人各自拉了一把椅子,将铁箱子放在椅子当中,随后一左一右的坐在椅子上面,四只眼睛紧盯着大门口的位置,等着老头口中的那个人进来…,,
不过一直等到了中午,也没有看到有人进来,大门口的柜台上,只有掌柜的一个人在赶着苍蝇,两个人一直等到了午时过后,都不见那个穿着丝绸的男人过来,当下上官羊将老伙计叫了进来,询问他那个丝绸男人的事情,
“是那个人啊,你们二位稍安勿躁,最晚天黑之前,他一定会赶过来的,”老伙计笑了一下之后,继续说道:“那位客官没有什么耐心,他也就是第一天在店里的时间能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