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次是花寡妇主动来找我的,她说我玷污了她的清白,想要跟着我,为奴为妾都可以。可我怎么可能答应呢,就偷偷给了他一点钱,把她打发走了……”
“那个女人那么容易就退走了?不可能吧?”那些寡妇有多难打发,王氏最是知道,她是不相信这样的事情的。
“自然没有,儿子每次去庄子都是躲着那花寡妇走的,有时候也和人结伴而行,他就没敢再上前来,因此一直没有什么交集。”
王氏摇摇头:“你过的可真够窝囊的!”她指着儿子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都过成这样了还藏着掖着,不和家里人说,可真是够能忍的,她怎么生了个这么肉的儿子,真的是亲生的,不是路边捡的吗?
这话说的苏仁义也挺羞愧的,
就低着头不肯吭声了。
苏二柱忽然就泄了气,摊在偌大的椅子上,不知该说些什么了,说儿子太傻被人算计?还是儿媳妇醋劲太大,想要杀夫?老了,老了,这岁数大了这样的事情忽然就觉得管不动了……
“你们两个给我去家里头祠堂跪一夜吧,去跟老祖宗们忏悔忏悔,这都是什么事儿,咱们老苏家就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么丢人的事!”苏二住样子有些萎靡,弯腰驼背的开始往外走,不想再看见这些人了!
苏正礼忙上前去搀扶,走到苏仁义跟前的时候还踹了他一脚,这个臭小子,连个寡妇都搞不定,白长这么大个了!
李氏跟在后边扶着王氏也出去了,而陆氏和苏仁义两个相携着去了祠堂,还得跪一夜呢!
那祠堂里有祖宗几代人的排位,终日供奉着香火,从没有人来这里罚过跪,小辈们都出息的很,如今这两个岁数大的反倒是进来了,一张老脸都臊的慌!
这场大战暂时是平息了,财宝看的心满意足地飞回了自己的窝中,做梦的时候都在想明天要跟苏满满怎么说,它乐得嘎嘎的笑出声来,今天也太有意思了!
第二天一大早,苏满满醒过来之后就听到了昨晚上最齐全的版本,对三叔生出了无限的景仰,对一个寡妇能够忍到如此地步,真乃神人也!
这时苏仁义夫妇已经在祠堂跪了一夜了,有机灵的丫鬟给他们送去了棉被,可是这样寒冷的夜晚仍然挡不住寒风的侵袭,两个人抖的不成,在得到释放的命令之后就赶紧回到了屋中,喝了碗姜汤,等着最终的审判。
这个时候两个人哪里还有心思想那些破烂事儿,两个人战战兢兢的来到了父母面前,并不敢奢望还有一顿早饭,苏二柱也根本没想让这两个货吃饭。
“你们都想好了,以后准备怎么过?和离还是怎么地?”
“我们不合理!”苏仁义和陆氏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陆氏这个人是死也要和丈夫死在一块的人,怎么可能同意和离,那不是便宜了别人吗?自己的丈夫,烂也要烂在自己家的地里!!!
苏仁义是根本没有这个念头,
就更不会要想要和离了。
这次两个人的意见倒是难得的统一了。
“行了,你们两个先回屋去反省吧!”
要不是李崇博一家子还准备大清早的离开,苏二柱非得给这两个人紧紧皮不可,如今却不得不耐着性子忍奈着!
而李崇博一家子经过昨晚的事情,又听说了今天早晨的事,几乎是忙不迭地收拾了东西就走了,像是在逃跑一样。
到是李氏怨念颇深,如果不是老三两口子,自己大哥也不至于走得这么匆忙,连告别也没能好好的告个别,以后再见面又不知道该是何年何月了!
送走了李家人,苏仁义和陆氏自然是又被提溜了进来。在这种封建式的大家庭中,只要不触碰到底线,两个人也没什么反抗精神。
“你们既然不想和离,就给我消消停停的过日子,一天天的这是干什么呢?耍猴戏呢?我这张老脸都被你们给丢尽了,还在亲戚面前丢了那么大的人,你们多大岁数了还闹成这个样子?”苏二柱心情和缓了一些,说话也正常多了。
“爹娘,都是我的错,我不该干混账事,以后我就戒酒,再不让人家钻空子了。”苏二柱跪着说道。
“就这个?你媳妇心中不痛快还情有可原,你干的那些事儿根本没有任何可以狡辩的理由,你就是没有脑子,那个花寡妇你打算怎么办?回到村里头还打算躲着人家走啊?”
“我……我到时候搬到镇子上去住!”
“你……你还能躲一辈子不成?果然是没长什么脑子,要不怎么中了人家的算计呢?”苏二柱气得直拍桌子。
真不敢相信面前这个人是自己的种,难不成是在别人家玩耍的时候,和别人家的抱错了?
苏二柱居然和王氏的思想同步了……
“莫要再说傻话气你爹了,那个女人不解决,以后还会来找你的,你知道那个女人什么时候会抱着个孩子说是你的种吗?这种事情你不能总想着躲开,这是能躲过去的事情吗?”
王氏手中就是没有擀面杖,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