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也没什么事儿。小王庄不是有个花寡妇吗?我去咱家庄子的时候路过那里经常能碰见她,一开始我也不知道她的心思,后来知道了,我就躲得远远的了……你们别不信啊,我发誓!”
苏仁义面对一屋子的人质疑的目光,马上就要发毒誓了。
“磨磨唧唧干什么,快点往下说,后来呢,你们俩胡混在一块儿了?”王氏最最讨厌那些寡妇什么的了,这些该死的寡妇年轻的时候勾引自己的丈夫,老了又勾引自己家的老四,如今又来勾引老三了。还是怨这该死的世道,这些寡妇就应该老死在家里头守着,出来晃悠什么?
王氏的心中充满了怨念!!
没有人知道王氏的心理路程,
只知道她的脸色十分的难看,在幽暗的的灯光之下显得十分的阴森,让人看了会吓一跳。
“娘,我们没有混在一块,那是一场意外……”苏仁义嗫嚅的说。
在场的人听了无不面面相觑,呵,这里头还真的有故事呢!
“满娘,你回去睡觉吧,这里没你的事儿了。”李氏捻着女儿离开,这样的糟烂事儿女儿不能听,还没成亲呢,更何况也关乎她三叔的尊严问题。
开始的时候让苏满满留在这里是为了二老的身体,撵她走是因为她不适合在呆在这里了。
苏满满遗憾的点了点头:“哦!”讪讪地退了场,出了大门,她提着裙子一溜小跑回了卧室,把已经睡下的财宝从它的窝中拎了起来:“财宝,快去大厅!”
“我不去,鸟要睡觉!”财宝眼皮子都不睁,用翅膀挥了挥,让苏满满离自己远一点。
“你快醒醒,有重大八卦!”
“有八卦?”财宝的小绿豆眼立刻睁得跟灯泡似的,“太好了,鸟这就去!”
它噌一声就飞走了,像极了某架叫波音747的飞机,飞的那叫一个快呀!
把小探子放了出去,苏满满就钻进被窝里美美的睡了起来,等待着明天的现场直播,一定会别样的有趣。
财宝被外面的寒风吹得抖了一抖,打了个喷嚏,不过出于对八卦的热情,他还是执着地飞到了大厅对面的那棵小树上,里面断断续续的声音传了出来,它立刻竖着耳朵听着。
“我不是喝醉了嘛……真是没想到怎么和那女人躺在乱草垛子上的,我喝完酒一向睡的很死,连……连那事儿发没发生我都不知道呢!”苏仁义要是占了便宜也就算了,关键是他好像没占着呀,真是说要多冤有多冤。
“你!”王氏抓起盘子里的糕点就朝着苏仁义丢了过去,正中他的额头,点心渣子沾了苏仁义一头一脸。
“你个憨货,干没干你不知道呀,你这个……你这个……”
王氏想说傻瓜二字,
觉得太侮辱人了,就住了口,她真是被气的不轻。儿子喝了酒,可是那女人没有喝呀,明显是叫人算计了呗!
“就这么一次,我都跟我媳妇说了,说好了不再提起的,可是她每次都提,这日子还怎么过呀?不能因为我犯了这么一次错误就要打要杀的吧,还拿剪刀追了我半里地,要是看我不顺眼给我一刀就是了,天天提,这不是揭我的伤疤吗?我也难受呀!”苏仁义觉得还挺委屈,占便宜的事儿没感受到,破烂事都给沾上了。
“啊,老三媳妇朝着你动剪子了,这是要杀人啊,陆氏!”王氏他们来的晚,还不知道有这一出呢。
儿子若是真的犯错,打一顿都行,杀人可是绝不可以的,动了剪子,总有个意外,扎到人身上万一真的出了点什么事情可怎么办,得从根上杜绝这种事。
陆氏听到婆婆的叫声抖了一下,眼泪又掉了下来,苏仁义也傻了眼,当时二人打的太过激烈,他也忘了妻子手中的剪刀不见了,感情父母都没有看见啊,他说秃露嘴了。
这样这件事情的性质可就非常严重了,苏二柱的手又开始抖了,想打死这一对令不清的夫妇。儿子不对在先,这儿媳妇也是个棒槌,对于一个睡没睡还不清楚的妇人,就想杀了自己的丈夫,看他儿子的模样还想维护着。
“后来呢?后来怎么样了。你跟那寡妇还有没有交集?”苏二柱虎着脸问道。
“没有,没有了……”苏仁义摇摇头说。
苏二柱的眼睛瞪得铜铃大:“说真话,别给老子撒谎!”
苏仁义眼前又出现了他老子有一回用砖头想拍他的场景,虽然没拍照到,但那恐怖的一幕他一直也没有办法忘掉。
“是……是还有那么一次……”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心如死灰的陆氏当即满血复活了,上去对着苏仁义的脸就挠:“好哇,你这个杀千刀的,不是说就那么一次嘛,你是不想给我活路了呀,我要跟你同归于尽,我也不活了!”
“陆氏,给我住手,你再敢动,你就回你的陆家去吧!”苏二柱马上拍了桌子,他在家中非常的有威望,他说的话没有人敢当作是玩笑话来听。
“呜呜~”陆氏瘫在地上哭了起来,她一定是疯了,不然为什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