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满满一看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三个男人你一言我一语就把事情给办了,她就是多余的,不过还是要多一句嘴。
“这信中也有空白的地方,听说有些字迹表面上看不出来,用水一泡或是用火一烤就能显出字来,会不会有这个可能呢?”
“你居然知道这个?这是军营中的传递信息的办法啊!”大家都吃惊的看着苏满满。
苏满满还真没想到:“话本上不都是这么写的吗?”
眼前的三个人都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又低下头去看信了,哪个敢写这样的话本子话是早就被抓进大牢了,哪里还能流传出来?
几个人看的苏满满直发毛,自己说错话了吗?没有吧……
殊不知多说多错,还不如不说不做。
除了苏满满,眼前的三个人一个是特务中的少将,一个是军中的小头头,另一个是专管刑狱的官员,哪一个也被苏满满这个只靠着电视剧的经验强好几条街去,这件事情交给他们来办就好了。
苏满满把担子送出去觉得浑身都轻松不少,以前总感觉身上的担子沉甸甸的,如今终于可以做甩手的掌柜,不用再为这些事情烦心了。
可是三个男人身上的担子却加重了,这是他们不可推卸的责任,也是作为男人该承担的担子,每个人都会为了自己想要守护的东西全力以赴。
由于许多结论未确定,大家都拿着各自所需要的信件去研究去了。
苏满满闲暇的时候也曾经想过是否要退到关内去,这里人来人往难免还会有别人打主意,可是这里却是打探消息的最好地方,所以不得不在这里继续盘横。
幸好身边有个会武的王凡,苏满满便派他去保护蓝月亮了。新来的杜大婶外表憨厚,其实也很有两下子,保护一个人也是绰绰有余的,这样就相当于上了双重的保险,苏满满不在的时候也能够最大程度的保障蓝月亮的安全。
有一天晚饭过后又在后院聚会,书生忽然兴冲冲的进入了苏明瑞的屋内,小声说道:“我有发现!”
“什么发现?”苏明瑞着急地说道。
“是味道,我的鼻子一向比别人的好使,这上面的味道不同。”
苏满满登时想起这家伙说自己身上的女儿香的事情,脸黑了黑。
“这上面有女人的脂粉味儿,这幕后之人很有可能是个女人!”
这一句石破天惊,其余的三个人皆惊叫出声:“怎么可能?”
这太让人难以置信了,简直匪夷所思。
“王兄,也许是有别的小娘子碰过这封信也是有可能的啊,不能由此来断定幕后之人就是个女人吧?”苏满满提出疑问。
“不对,这封信的内里脂粉味道很浓,如果只是别人触碰过,不可能有这么浓重的味道。而且这封信从发出到送达,经手的人一个巴掌都数得过来,总不能是各个经手的都是小娘子吧!所以接触的最多的那个人,也就是幕后之人,才能留下如此浓重的味道。”
“对了,我说呢,好像有哪里不对劲,这封信字里行间虽然在努力的模仿男人,但是还是有一种怪异感,你若是说这封信是个女子写的,这就对上了。男子说话不是这个腔调,你看这一句:望万务办妥。如果是主使之人是男子语气应该更加强硬,但是用这个语气就相对弱势,你说是女子写的,我就觉得就对上了。”苏明瑞一副多日疑难得以解答的兴奋感。
“怎么会是个女子呢?”苏满满十万分的想不通,“一个女子会在那么多年前资助别人发家,地位肯定不低,这岁数……也不能叫小娘子了,是个妇人还差不多,至少应该比蓝月亮的爹娘年轻不了多少吧!”
“这话我赞同,景逸,你有什么发现吗?”苏明瑞看向一直静静倾听的郑景逸。
“我这里也已经查到了数字能够对应上的书籍,是东吴先生的《地域志》。当时这本书卷卷边很严重,果然其中的文字能与这些数字对应上,每封信我抄下来的字都组成了一个地址,只是这些地址有什么异样就不知道了。”郑景逸掏出一张纸,上面写了四个地址。
过程当然没有他说的那么轻松,他翻了那么多本书,卷边严重的也有很多,他一本一本的对照才找出来的。整宿熬夜熬的眼下都发青,以至于现在看起来都没什么精神。
“沙镇杏石口巷南面三院、山林镇弃井、古县李家老宅灶下、矮木林最高处。”书生把这些地址念了一便。
“这一看就是藏东西的地方,难道有什么东西埋在地下吗?”苏满满奇怪的问道。
“如果这是他们私下联系的方式,那么这里的东西跟很有可能全部被取走了,我们不一定能够得到有用的东西了。”书生说道。
“不一定,他们也许并不知道暴露了,有些东西或许还没来得及拿走。”郑景逸说道。
“有道理,那么快去查探一下吧!”书生比谁都着急,如今案子似乎纹丝未动,他是最想解决这件事情的。
“别急,先摸清地点有没有危险再说,还要踩点探查情况,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