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之,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当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褚北严话刚问出口,就觉得此事悬乎,要知道褚辰当初也才刚出生不久,他能知道什么?
外面虫鸣震天,褚辰波澜不惊的言辞如同惊涛骇浪,让褚北严几欲窒息,却又感慨世事难料。
褚辰道:“太子和太子妃都遭了不幸,公主.......还活着,如今就在京城。”褚辰没有提及白虎,他是太子妃出逃京城之后,在岭南生下的,知道此事的人少之甚少,而他的存在无疑会掀起一层惊涛骇浪,在白灵没有允许之前,褚辰暂时缄口,任谁不提。
褚北严望着烛火昏黄的烛台,长长舒了一口气,说起小公主,他也是见过的,曾今太子妃与侯夫人交好,还带着小公主来府上参加过酒馈和赏花宴。
公主的身份不同,再怎么高贵,也不会对大统造成影响,褚北严镇定下来后也就没什么太大的情绪,只是故人之女,理应好生照看才对,眼下先帝也崩了,便不会有人抓着这件事不放了。
褚北严问:“那小公主眼下身在何处?过的可好?算算年岁也有三十出头了吧。”
褚辰又轻应了声:“嗯,她不想被人知道,故而此事还望父亲暂时不要声张,今后如何,自会见分晓。”
褚北严觉得长子所言甚是,本来还悬着一颗心,一番交谈下来,倒也稳妥了:“宋之啊,你表妹一事是你母亲太过任性,为父回去劝劝她,莫再乱配鸳鸯了,你也早些回去吧,你那媳妇是个人物,没少给为父长脸!好生待她,早日给窝褚家添续香火。”
褚北严是个大粗人,象征**代几句就回了东院,侯夫人还在等着他,一直未睡,见他回来,拉着他又躺下,问东问西,就连大同的花儿草儿的,也依次‘慰/问’了一番,最后实在没话说,干脆自己解了中衣,爬上了褚北严的胸膛。
温软的娇体一靠近,褚北严身子一僵,都四十出头的人了,还这般.......最后只得搂着她共赴巫山后,方才肯消停。
其实,这样的温存,他也很受用,褚北严在这种事上面不太会直接,相反的,侯夫人性子活跃,年轻时候更是狡黠的不得了,他也十分喜欢。
当年侯夫人嫁给他时正是碧玉十五的年纪,花一样娇嫩,现在再仔细看看她,皮相看似变了,也似乎又未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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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惯是睡不醒的若素,今日是被热醒的,她一睁眼就发现褚辰正盯着她看,眼神古怪的异样,他身上那样滚烫,灼烧着胸前的肌肤,猛然一觉:“!!!”
“你脱我衣裳作甚?”
褚辰何止是‘伺候’小妻子脱了衣裳,该检查的地方也都检查了一遍,昨晚用过药,她基本上已经消肿,他突然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不可描述的话。
然后,搂着她的细腰,低低问:“可以么?嗯?”
褚辰一夜未眠,她不在身边,思念成灾,靠着政务繁忙,尚且能应付几夜,到了夜深人静,勉强睡几个时辰;可她在身边时,又是一种煎熬。
若素瞧不起的看着他:“我还没吃饭,哪里....哪里会有力气。”
褚辰:“.....我有力气就行了。”他边哄边诱,慢慢在她身上蹭了蹭,眼看着就要压上来。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了:“小姐,姑爷,夫人她...夫人她生了!潘叔一大早就派人送了消息过来,是个小小姐呢。”
说话的人是巧燕。
褚辰眸光一滞,大掌握着的鲜桃也停止了揉/捏,只见小妻子兴奋不已,他的撩拨根本不起作用,仿佛只有他一个人投入,也只有他一个人一厢情愿的渴望。
这种感觉很挫败,同时也让褚辰更想挑战。
如果是旁人生产也就罢了,他哪里会让小妻子就这样起榻?
只是白灵......到底身份不同!暗处是他师姐,明处....也算是岳母!
褚辰大掌正游离在春光滑嫩之间时,若素郁闷的嘟嘟道:“怎么会是小小姐?不应该啊,我还以为母亲这次会一举得男呢。”
褚辰一顿,索性拉着她起来,再这样耗下去,她倒是生龙活虎,可是他就不好受了。
“你要想男孩,就自己生一个,今天回来,我们有一整晚讨论这件事。”褚辰起榻,丢下一句话,就径直进了净房,好一会才听见里面有水声传来。
若素不知道他在干什么,虽是已经尝试了人事,但还没有那个方面的认知,全当他是磨叽。
半个时辰后,褚辰亲自护送若素回白府探望白灵,墨殇和王璞经过调养解毒,也已基本恢复,只是没有褚辰这般见效,这二人有时候甚至也会觉得褚辰的武功惊人的恐怖。
马车摇摇晃晃,若素理了理事先准备的小礼物,有银果子,金豆子,虎头鞋,七彩璎珞编织的玉坠儿,观音童子的小肚兜儿,件件精巧,十分可爱。
褚辰甚少见她倒腾这些东西,就问:“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若素数了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