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少,想必这些事公爹也曾同母亲您说过吧,人人都想活,饶是那些身处底层的百姓也是如此,偏生刘小姐寻短见,不是有病是什么!”
刘娉婷愕然的瞪着若素,一动也不动,整个人如被定住,羞愤和无地自容涌了上来,将她的自尊和引以为傲的端庄统统湮灭,仿佛一瞬之间,她的痴情坚持全部变成了不可理喻的愚妇行径!
侯夫人哑然。
刘家嬷嬷和屋里头的丫鬟亦是无话可说。
若素的话听起来着实叫人耳朵生刺,却也挑不出什么毛病出来。
她又道:“时候不早了,儿媳先告辞,母亲您也早些回去歇着,可莫要身子不爽利了,平白叫儿媳忧心。”
侯夫人嘴角抽了抽。
这小傻子什么时候关心过她!还知道替她忧心!
若素绕过屏风,褚辰已经朝着她伸出了手,那雄厚的掌心叫人心安,她任他牵着,二人出了萧蔷苑。
很是奇怪,她以往没觉得褚辰有多好,可一旦有人跟她抢了,褚辰就成了香馍馍。
若素正要好生唠叨一番褚辰四处留情的黑历史,人就被褚辰打横抱了起来:“小乖辛苦了,为夫抱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