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大好,这说明小傻子心里还是有他的。
若素觉得褚辰身上太烫了,灼烧着她的每寸肌肤,又伸手推了推褚辰的胸膛,却没怎么用力:“走吧,你那刘美人肯定没死成,现在等着咱们过去看好戏呢。”
褚辰唇角一抽,斜斜的扬起,笑的邪魅:“你知道她没死?很失望?”
若素觉得褚辰这话说的真是奇怪,刘娉婷死没死,与她有什么关系?她道:“其实....我很善良的,没有想过她死;况且像她那样的人怎么会死呢!她身边伺候的大小丫鬟足足十来人,岂会让一个大活人自尽?这种把戏,我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你还是快些过去吧,别叫人家刘美人等急了,白白闹腾了这一场。”
这小妮子.....精明的吓人。
褚辰:“.......素素...分析的很透彻,为夫也是这么想的。”他看着小傻子娇俏的粉腮,低头上去亲了亲:“那就不去了,她要死那便让她死吧。”
僵硬的胡渣刺的若素的脸微微泛疼,她嫌弃的避开了去,这还不够,又抬手捧着他的下巴,不让他再动了,娇嗔道:“你这个没良心的,刘美人好歹也是为了你才想着自尽的。”若素自己都觉得这话说的很违心。可不知为什么,她就是脱口而出了,这种打情骂俏的手段甚至不用任何人去教,自然而然,水到渠成就会了。
这时,门外再度响起敲门声:“大公子,大奶奶,夫人命老奴请您二位去一趟蔷薇苑。”说话的人是花嬷嬷。
看来侯夫人是真的黔驴技穷了,明知单单是命人传话,褚辰和若素未必会走这一趟,可是花嬷嬷不同,她是府里的老人,又是照看着褚辰长大的,在褚辰面前尚有几分说话的底气。
褚辰捏着若素的腰,他常年习武,以为已经用力很轻了,可若素仍旧觉得被他捏的疼,反正一会是要出去的,干脆水眸一转,坐在他身上在那处蹭了蹭。
这一日下午,考虑她身子较弱,褚辰根本就没有尽兴,被她这么一撩拨,俊脸紧绷,闷声道:“一会再找你算账。”
他将她扶起来,让她站好,又随手拿了件搭在椅背上的外裳,并没有让若素伺候,自己双臂一伸,非常熟练的穿好,动作行云流水般从容。
若素觉得这人做什么事都堪称完美,只是她绝对不会告诉褚辰她心中所想。立在一旁闷闷的不作声,偷看了一眼后,干脆盯着烛火的火节转移注意力。
褚辰瞧着她乔模乔样的小表情,也不拆穿她,整理好衣裳,牵着若素往外走,不管走到哪里,他都喜欢牵着她,小妮子鬼主意多,一个不留神,又不知道溜到哪里去了,牢牢牵着才省事。
他自然也知道适才若素偷看了他几眼,高傲的褚大人但笑不语。
萧蔷苑一片哭声狼藉。
这刘家的小姐擅哭,刘家的仆从竟然也是如此,刘娉婷无性命之忧,这些下人却像奔丧送终似的一阵豪哭。
若素由褚辰牵着入了庭院,本来她无需过来的,只是碍于府上没有现成的大夫,侯夫人就让她同褚辰一道过来的,还有一层意思,便是让若素也亲眼看看刘娉婷的不易之处,说不定还能应允了她进门。
侯夫人也深知这个念头是异想天开,这世上就没有任何一个女子会将自己的丈夫拱手送人的,更何况还是个处处计较的小傻子!
褚辰在院外驻足,并没有入内,以他的身份,自然是不能随意进入女子闺房的,这一举动无疑是告诉众人,他褚辰只是站在侯门世子---掌家之人的身份站在这里。
人是在侯府试图自尽的,又是因为‘情伤’,众人终于落实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褚辰就就算看着刘娉婷去死,也不愿娶她。
刘家嬷嬷手里拿着三尺白绫走了出来,哭腔震地:“老夫人,您是小姐的姨母,可一定要为小姐做主啊,小姐这些年恪守礼节,中规中矩,曾与表公子有婚约子在先,表公子却另择她娶,小姐对此一句怨言也没有,不求正室尊荣,只图安居侯府都是奢望么?老夫人,您叫老奴如何向死去的夫人交代!”
这话捅到了侯夫人的心坎上,刘夫人死之前与她说得清清楚楚,让她照拂刘娉婷,可很多事不是她能主导的,尤其是长子这一块。
院内灯火通明,晚风温和,褚辰冷眸骤寒,周身的阴沉如黑云压城,眼看着暴风雨就要来了,他低头看了看若素,见她正听的入神,便对侯夫人直言道:“母亲,表妹既然没事,儿子就回去了。”
内室隐约有女子的娇细的哭声传出来,这人正是刘娉婷。
侯夫人亦是为难,对长子无从下手,只好转尔对长媳道:“若素,你精通医理,进去看看娉婷如何了?你是女子,给她看诊也方便。”
治病救人是医者的本份,更何况还有一层表姑嫂的关系,若素不答应也得答应。
侯夫人也是用尽了法子,若素进了屋子,以褚辰强势的性子,断不会让她独自面对刘娉婷,肯定也会跟着进去,让他亲眼看一看好好的女儿家为了他都糟/践成什么样儿了!
侯夫人这次很成功的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