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突然腰身一紧,男子身上奇异的香味钻入鼻孔,紧接着腰带被朱耀重重一扯,以她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将她横抱着上了床榻,压了上去,是辗轧一切力道的重吻,木塔哪里受到过
这样的待遇,浑身僵硬羞燥,可朱耀也知道使了什么法子,令得她在顷刻间变得如同荡/妇/渴/求。很快花红柳绿,莺啼鸣鸣,白纱帐内是一室红鸾情稠......
木塔总算真正见识到朱耀的霸道和毫不保留的索取,饶是她初次/承/欢,亦是毫无怜惜,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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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天佑心中疑云重重,朱耀的真实目的,他有过一瞬间的猜测,但随即又被他推翻。
说不通。
如论如何都说不通。
朱耀和她?根本不会有任何交集和利益权势的冲突。
更何况有褚辰在,谁都能将她如何呢?
文天佑站立如一株孤柏,月白色长衫随夏风飘逸,只是眉头拧的太紧,让人忽略了他本身的相貌,只能看出他的阴狠。
若素给八公主放好血,又给她服用过解毒丸后,再施针疏导,整个过程结束后,已是晌午十分,褚辰一直在陪她,政务会由都督太监亲自送去侯府,又或者待将小妻子送回侯府后,褚辰才会入
宫。
这不免教有些人揣度,褚司马爱江山,更爱美人。
自然也有人不信,皆以为褚辰不过是做戏罢了。
若素出了公主寝房,褚辰就在外头的小花厅里品茗等着她,他也很忙,对这样的时光消耗却是觉得很值,公主府的用度还是保持着皇亲国戚的标准,八公主算起来也是新帝的姐姐,对待她过于
刻薄,难免有辱国体。
文天佑亲自送了二人出府,至始至终,都没有谈及朱耀一事,他不确定褚辰是否对那女子的死了如指掌,又或者他自有打算。
若素从他身侧走过,垂珠的翠玉簪子自细嫩的耳垂划过,俏皮可爱,简单的一身夏裳穿在她身上就变了样儿了,婷婷袅袅,灵气嫣然,他只是不经意一眼就不想移开视线,褚辰一个侧身不动声
色挡住他面前,‘护犊子’的态度十分明显。
自那日害的若素坠马险些身亡,且亲眼看到她是如何心系褚辰之后,他反复告诫过自己是该放手了,他给不了她满目繁华似锦,回首只有满目疮痍的伤害。可每次看到她,心又会不受控制的收
到牵扯,再无其他任何可以聊以慰/藉。
文天佑目送着若素离开,心一点一点跟着沉,每次都是这样,沉到无以复加的深度,就连暴戾的秉性也似被冰封,愈发的安静沉默。
镇北侯府的马车渐行渐远,褚辰没有问小妻子,也知道她在想什么,他已经笃定那日是文天佑从刘世淮手里救走的若素,可她却闭口不谈,还说之前从未见过文天佑!
对此,褚辰岂能说丝毫不介意?
他一只长臂懒洋洋的倚在马车车窗上,看着小妻子做贼心虚的模样,终于开口:“你现在知道文天佑是谁了?”
文天佑么?
褚辰指的应该是‘美人’吧?原来他叫这个名字。
若素点了点头,这个时候也知道过度的伪装势必会让褚辰瞧出来,她自以为又不是真的痴傻,大有尽数全招的架势:“见过几回了,有点印象。”
褚辰唇角一扯。
有点印象?
单单是这么简单?
不过也无妨,且让她先藏着掖着,他迟早会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教小妻子如此严实的瞒着与文天佑的相识。
褚辰的五官本就有种与生俱来的威压感,不说话时,更是如此,若素一语毕,就发现褚辰看着她的眼神有点冷,有点审视的态度,她已经不止一次见过褚辰阴晴不定的样子,就单是这几日就
变了好几次。
傻子的最大好处,就是想的少,她也懒得去猜褚辰的心思,反正他每次‘冷’过之后,似乎过不了久又会好了。
褚辰鹰眸一眯,声线低沉且似诱惑道:“过来,坐到为夫身边来。”
若素不削的狡黠一笑,她心道:我猜的果然不错,褚辰这么快又变脸了。
他让她过去,她就得过去么?
有时候,她面对褚辰亦是束手无策,之前母亲每日必教她不少东西,独独没有教她如何驭夫!
真乃悲哉!
褚辰的眸子就如同有引力的黑曜石,看的她不由自主的伸出了小手,褚辰见她犹豫几息后,还是乖乖配合,伸臂将她拉了过来,禁锢在了自己膝上。
若素觉得身子抵触的慌,闷闷道:“你随身都带着机关的么?怎么总是放在胯下,也不怕硌得慌。”她坐在那抵触物上扭捏了几下,甚是膈应。
褚辰瞬间屏了呼吸,大掌捏着她的腰肢,止了她的动作:“小乖.....不要乱动!”
能听话的,那就不是傻子了。
若素对褚辰私藏的‘机关’极为鄙夷,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