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您很快就能少一个劲敌,只可惜那瘦马肚里的孩子没被她给弄下来。”乔若婉浅尝着一碗肉糜小米粥,轻蔑道。
陶氏今日的心情大好,还特意换上了许久未穿过的樱花红的绣八吉纹的褙子,她鄙夷一笑:“哼!商贾之女能有多大能耐,这些年你父亲无疑是看重王家的财势,才处处护着她,这会倒是来了个夏荷,我看她还怎么嚣张!”
一语至此,陶氏的脸上突然僵了僵,手头的瓷勺‘啪’的一下落入了瓷碗里。
她好像想起了什么。
乔若婉眉头一皱,语气淡且轻,她问:“母亲也觉得那瘦马长的像一个人?”
陶氏花了好一阵子才接受这个事实,被乔若婉一提,又是一阵心触:“那又如何?她不过是个风尘女子,还能翻了天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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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后。
镇北侯府三重小阁之上,褚辰手中握着一把细长的小刀,他摸了摸下巴处暗青色的胡渣,想起小女人前一世说过的话:“辰哥哥还是不长胡子的时候更好看。”
他是一个成年男子,怎么可能不长胡须!
她大胆肆意,抬起脚伸出手在他的下巴左右抓了几下,还评价道:“辰哥哥的胡子还是与众不同的。”
他一时没忍住,质问道:“素素还摸过其他人的下巴?”这全然是无意识之下的话。
那会,只闻她天真烂漫的说:“你猜啊!”
彼时,他恨不得逼问她到底有没有和别的男子也这般亲近过,可理智告诉他,这一切都与他无关,虽然心头的醋意难掩。
他却一直淡淡的,视她为可有可无的存在!
伪装久了,连他自己都当真了,可亲手把她送上花轿的那一刻起,心头的痛楚是怎么也挣脱不了。
“世子爷,时候差不多了,想必白家姑娘已经到了宝月楼。”王璞的话打断了褚辰前世的回忆。
他敛了敛心神,手法极其熟练的刮去了青色胡渣。
小女人说要宴请他,他倒要看看她打算怎么个宴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