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吗?”不知自己的聪明弟弟为何要喊停自己的计划后,猪头人大领主葛丹疑惑的问了葛兰一句。
“我觉得,我们还是先不要动为好,毕竟,我们还有很多问题没有弄清楚呢,比如,我们还没弄清楚那一百个禁咒是怎么回事儿呢……”被问了一声后,葛兰抬眼看着自己那位较莽撞的哥哥,脸现忧虑之色的回答了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做?”明白葛兰比自己和葛丹都要聪明很多的狗头人大领主滔芬,虚心的求教于葛兰道。
“等……就在这里等,等到卡兹拉克带队过来,把河谷内里所发生的事儿都给咱们讲清楚了,咱们再决定下一步的计划,咱们可不能打没有准备的战争……”葛兰小声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可是,万一卡兹拉克那混蛋没有撤出来呢,你想想,托德不是与卡兹拉克有争执吗,托德不是主张守在河谷内等待我们去支援吗,万一,托德的主张占据了上风,咱们的人,还守在河谷内等着咱们去救呢,那咱们等在这里,不是会陷咱们自己人于不义吗,再说了,咱们的家眷可都还留在河谷里呢,万一河谷出事儿的消息在咱们军中传开了,那咱们的士气……”听完了自己弟弟葛兰的打算后,猪头人大领主葛丹有些担忧的回了一句。
“比起咱们的士气问题,我更加担心的是,万一,刚刚那仆人所说的一百个火系禁咒是真事儿,那我们贸然回军的话,万一,我们也中了那一百个禁咒,那我们就不只是士气问题这么简单了,我们可能会遭遇严重的损兵折将……”就自己哥哥所担心的小问题,葛兰说出了他所担心的大问题。
“那咱们也不能在这儿干等着啥也不干呀,时间久了,军队里就会有流言了,毕竟,好多人都看到葛顿很落魄的回来了,那些目击者们,不会不乱猜的,时不待我呀……”狗头人大领主滔芬,紧皱着眉心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再说了,”顺着自己的盟友兼好友滔芬的话,猪头人大领主葛丹补充道:“那座河谷是我们的老家呀,我们就是靠着打下那座河谷发家的呀,要不是我们拿下了那座河谷,建立了大的功勋和声望,我们现在,也只是几名小小的万夫长而已,如果河谷丢了的话,我担心,我们将失去如今我们拥有的一切!”
“是呀……”听完了自己老哥葛丹那精辟入里的分析后,狗头人大领主滔芬,赞成点头回应道。
“哎……”明白自己哥哥说的很有道理,并且,清楚自己哥哥已经下定决心要撤军后,葛兰无奈的叹了口气,并且,摇头苦叹道:“好吧,我们撤,不过,咱们回去时,必须把军队分成前中后三股,三股军队之间,必须互相间隔三十里,而且,回军路途中,凡是遇到向峡谷、河流等险要之地时,我们必须反复探察,并缓慢前行,只有这样,我们才能避免被敌人埋伏,最大限度的减少损失……”
“就按你说的做……”听完了自己那聪明弟弟运筹帷幄的分析后,葛丹点头同意道。
于是,在猪头人、狗头人、半人马联军三名最高指挥的决策下,兽人联军开始撤退了,当然了,他们如今所占据的象人族的领地,是需要留兵守卫的,因此,他们留下了半人马看守这里,而带走了所有的猪头人和狗头人将士,毕竟,河谷地带是他们猪头人和狗头人发家的领地,跟半人马没有一毛钱的关系,即使让半人马去帮他们夺回河谷,半人马也不会太上心的,所以,与其带着那些半人马拖油瓶,还不如不带他们回去,让他们看守既得利益呢。
在兽人联军开始撤军的第二天下午,猫人族的探子,就把这情报传回了王诩那里,于是,王诩、猫人族大酋长埃布尔、牛头人小酋长考尔比圣蹄和亚德里恩圣蹄,在位于河谷南门外三十公里的中军大帐,再次举行了联军战略会议。
这次,来开会的考尔比圣蹄,把他的儿子,也是王诩的老友牛头人桑古带来了,按道理来说,这种级别的会议,是不应该让桑古这脑残货参加的,那么,之所以桑古来了,那只有一个原因了,肯定是考尔比圣蹄在桑古死缠烂打后,最终无奈的把他带来的。
刚带来桑古,考尔比圣蹄就后悔了,因为,自己的蠢货儿子桑古,在听猫人族的探子汇报情报时,竟然恬着大脸不知羞耻的打着鼾睡着了,弄的自己尴尬不已。
最终,考尔比圣蹄不得不下令把睡的像死猪一样的儿子给抬走了,不过,由于桑古的这一闹,会场的气氛轻松了许多,不像刚开始那么严肃了。
目送呼呼大睡的桑古被人给抬走后,王诩先“咳,咳……”的咳嗽了两嗓子,等他那两嗓子把与会众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后,王诩开口道:“是这样的啊,首先感谢埃布尔大酋长给我们带来了如此详尽的情报,要没有这些情报,我们会很被动的。”
起身跟自己的老岳父埃布尔行了一礼,并接受他的回礼后,坐回自己座位上的王诩,继续说道:“从刚刚听过的情报中,咱们知道,敌人是分成前中后三队撤回来的,那三队之间,互相相隔五十里左右的距离,从这种现象中,我们可以得出结论,敌人还是很谨慎的,他们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