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却是凉了。
长期下来,整个抬棺匠这一行算是彻底毁了。
当下,我深呼一口气,“把那陋习取消吧,以后抬棺多少钱,挖墓穴多少钱,都找一个合理的价钱,虽说提到钱财有些俗气,但我们也是人,也需要生活,也需要抚养子女。”
“好,宫主,等这事过后,我给你拟定一份价钱表,到时候你帮忙指点一下。”那老田对我说。
我嗯了一声,本还想招呼几句,但那龚老偏偏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先是拍了我一下我肩膀,后是说:“小子,没看出来啊,你还有几分良心。”
我苦笑一声,忙说:“老人家言重了,我们只是做好份内的事,倒是您,能及时问题所在,我代表所有抬棺匠,对您说上一声谢谢了。”
他笑了笑,也每说啥,反倒是来了兴致,问我:“对了,你们这次找我过来用巡步跟《巡南菠萝经》,死者呢?在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