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颜瑜听我这么一说,柳眉微蹙,写道:“陈九,谢谢你,你怀疑我,证明你担心我。天 籁. ⒉3TT.”
我也没否定,嗯了一声,就说:“瑜儿,你跟我说实话,这事到底是不是你干的。”
“如果是我干的,你会怎样?”她写道。
我一愣,倘若真是她干的,我真不知道应该怎么面对这件事,就说:“不知道!”
“会把我送派出所吗?”她写道。
我摇了摇头,“不会!”
“为什么?”她写道。
我盯着她看了一会儿,“你是我这辈子要守护的人,如果真是你干的,我会替你去自,只希望你在外面好好生活,莫再干这种事,损阴德,折阳寿,还会祸连后人。”
她微微一笑,眼角泛起了涟漪,两行清泪流了下来,朝我挪了过来,死死地抱住我。
我问她怎么了。
她死死地抱住我,也没动静。
大概抱了一分钟的样子,她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写道:“这事不是我干的,但我知道是谁干的。”
我有些懵了,她知道是谁干的?忙问:“谁?”
她面色变了变,朝我歉意的笑了笑,写道:“我不能说!”
“为什么啊!”我惊呼一声。
她在我脸上盯了一会儿,写道:“这事不是表面上那么简单,还记得我爸是干吗的么?”
我想了想,她父亲好似跟我说过,盗墓的,不对,是给盗墓贼打下手的,就说:“记得!”
她点点头,写道:“我目前只能告诉你,我爸的死跟他的职业有关,再具体一点的事,我不能细说。”
我微微一怔,这里面好像有猫腻,哪有女儿知道父杀仇人是谁,却无动于衷的,更为重要的是,这个女儿还帮着杀父仇人。
这算哪门子道理。
盘古开天辟地以来,还真没见过这样的女儿。
当下,我连忙问:“给个让我信服的理由!”
“冤冤相报何时了!”她下了这七个字。
看着这七个字,我心头的疑惑更重,倘若真如她说的这般,也就是说,她父亲的事并不是这个家里的人所为,而是有外人。
当下,我也没再说话,作为女儿的颜瑜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什么。
但,目前摆在我面前的问题有两个,一是怎样让死者闭眼,二是先前那所谓的嫡亲告别仪式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那颜瑜见我没说话,拉了我一下,写道:“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事,就朝死者看了过去,再次伸手朝死者的眼睛摸了过去,结果跟先前一样,无论怎样使力,死者的眼睛一直睁的斗大如牛眼。
怎么办?
考虑一番后,我叹了一口气,就目前的情况而言,只能任由死者这样了,倘若强行为之,恐怕会适得其反。
于是乎,我朝颜瑜问了一句,“瑜儿,先前那个仪式还要弄么?”
她想了想,写道:“颜瑾的母亲死了,她应该没心情弄这些东西了,现在只能将我爸的尸体送到殡仪馆,剩下的事,走一步看一步吧!”
我嗯了一声,目前只能这么办了,就说:“那行,你现在给殡仪馆打电话吧!我怕死者在这躺着,会生事。”
她把我手机给我递了过来,意思是让我替她打电话。
我也没客气,接过手机,就见到颜瑜给我递了一张名片过来,上面几个字煞是辣眼睛,‘幸福大酒店’,再下面印着一口金光闪闪的棺材以及一个电话号码。
这让我有些懵了,玛德,现在的殡仪馆当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取个名字都这么奇葩,幸福大酒店,真心不知道人死了,何来的幸福。
那颜瑜好似看出什么,写道:“在我们这边死人是一件不祥的事,去殡仪馆更被人忌讳,一般吃白事酒,都会说上一句,去大酒店吃饭,而殡仪馆那边懂这边的习俗,名字都会用一些比较吉祥的字眼,以此驱点晦气。”
我一听,立马明白过来,当真是十里不同俗,若是在我们那边,有殡仪馆叫,幸福大酒店,我估摸着开门不到三天,绝对有死者家属会砸了那殡仪馆。
想通这点,我也没再多想,拨通上面的电话,很快,传来一道清脆的女声,说的是一口标准的港式普通话,“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我直接说:“是这样的,我这边有个死者,你看你们殡仪馆什么时候方便过来拉尸体。”
话音刚落,那边啪的一声挂断电话。
我有些无语了,现在殡仪馆这么牛掰?就这样对待死者家属?也不怕没生意啊!
那颜瑜见我吃瘪,拉了我一下,写道:“我们这边殡仪馆不能直接叫出来,要叫大酒店,死者的遗体不能叫尸体,要叫福主。”
我特么真心醉了,怎么比我们那边讲究还多,再次拨通那个电话,还是先前先前那道女声,“您好,请问有什么可以帮到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