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在沙上躺了多久,直到感觉被人晃动了几下,扭头一看,原来是王信他们几个回来,在他们身后站的是结巴。小 说. ⒉3TT.
“你们回来了?”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那王信嗯了一声,在我身上盯了好长一会儿,开口道:“小九,我感觉你有心事。”
我当然有心事,只是不知怎样跟他们说,连忙岔开话题,“谁当会长了?”
“乔秀儿!”那王信回了一句,继续道:“你是不知道玄学协会后来的手段,说出来也吓死你。”
“怎么回事?”我故作好奇地问了一句,主要是不知道怎样跟他们说王老爷子的事。
那王信一提选举这事,眉飞色舞的,就说:“就在你离开后,那玄学协会又出来三名长老,啧啧啧,别看那几个小老头慈眉善目的,手段当真是铁血的,他们一出来,先是点了三十几人的名字。”
说着,他神秘兮兮地朝我瞥了一眼,“你猜他点名干吗?”
“干吗?”我问了一句。
“当场射杀,一个不留,当时那个鲜血呐,差点么染红整个礼堂,对了,就连那个流云道长也没幸免,被五长老活生生地一刀一刀剐死,听那五长老说,这流云道长坐了不少祸事,让他升天去了。”
说着,他一掌拍在我肩膀上,“吓得我们所有人连大气也不敢出,甚至有人开始跑了,只是,那五长老实在太歹毒了,大凡逃跑的人,惩罚堂的人将其抓住,先是在双腿上放点血,待鲜血流的差不多时,再挑断那人的脚筋,当时那个场面,活生生就是一副人间地狱。”
我一愣,那五长老跟我说话时,表现的特别善良,我还以为那小老头是个善人,直到现‘峪’是假的时,我才意识到五长老或许并没有看上去那么善良,现在听王信这么一说,我才恍然大悟过来,这哪里是善人,分明就是刽子手。
那王信见我不说话,还以为我吓住了,笑道:“小九,你当时要是在那的话,肯定会震撼玄学协会的手段。”
我兴致不是很高地哦了一句,就问他:“那黄忠名跟徐泽士,玄学协会有没有处理他们?”
“黄忠名跟徐泽士俩人一直坐在那没动,特别是徐泽士好像还升官了,接替流云道长的位置,至于黄忠名,五长老好似对其颇有好感,在不久的将来,估计也会升官吧!”
那王信回了一句。
“洛东川跟王木阳他们呢?”我又问了一句。
“他们俩从头至尾没说一句,就连乔秀儿当选会长时,他们也未曾说话,只是…”说着,那王信吐吐吞吞起来。
我连忙问,“只是什么?”
“我们在离开时,洛东川跟王木阳找到我们,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他们说,老了,老了,该新了。”他说。
我一听,这话什么意思,老了,老了,该新了?莫不成是在暗示创新?
想了一会儿,我实在是想不出啥意思,就问王信,“他们还有没有说啥?”
那王信摇了摇头,说了一句没有,紧接着,他面露喜色,在我边上坐了下来,笑道:“小九,我这还有个消息,是关于你的,你若想知道,就得请我们几人出去搓一顿。”
“什么消息?”我下意识问了一句。
“先请吃饭。”那王信一边说着,一边揉了揉肚皮,“去了一整天,连一口水都没喝着,现在都快饿死了。”
我点点头,就说:“行,先记着,等回衡阳请你们搓一顿。”
“回衡阳?”他惊呼一声。
我嗯了一声,“等会买机票,我们连夜赶回去。”
“为什么这么急?”一直未曾开口的王相问了一句。
我也没隐瞒,就把蒋爷招呼的事说了出来。
他们听后,一个个面露愤怒之色,大骂玄学协会不是东西,这种事也干的出来,特别是王相吵闹着要去玄学协会弄死五长老他们。
看着他们的反应,我特么也是醉了,好说歹说才将他们留住,就听到王信说,“小九,这口气咱们不能就这样咽下去,这样吧,你们先回去,我留在京都找那五长老麻烦。”
我本来想拒绝的,但想到只要回衡阳,王信绝对会知道王老爷子的死,一旦让他知道王老爷子的死,以他的脾气会将整个白莲教闹得天翻地覆,先不说白莲教圣母乔秀儿当选会长,就算没当选会长,凭王信一己之力,只会徒增伤亡,甚至会将王相跟王静儿的性命搭进去。
可,如果让他留在京都,以五长老的手段,王信留在这,也是凶多吉少。
就在我为难之际,那王信又开口了,他说,“小九,你放心,我有分寸,绝对不会正面跟五长老对上,只会找他后人的麻烦,例如他子女,又例如他孙子辈,实在不行,找下他旁亲的麻烦,就算不能直接让五长老难堪,至少也要让这老东西恶心一下。”
我想了一下,以王信的智商,倘若真是这样的话,倒也没多大的危险,毕竟,这家伙的智商,令我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