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蒋爷的表情,我心里某根弦好似被拉了一下。. ⒉3TT.
或许就如某个名人说的那般,树大了,虫子就多了,虫子多了,树就坏了。
这玄学协会现在就好比一颗大树,树上住满各类虫子,有益虫,有害虫,至于这棵树能支撑多久,就得看这棵树有什么自救方法。
“师兄!”我轻声喊了一声。
蒋爷嗯了一声,扭过头看着我,也没说话。
我说:“五长老先前说的那四句话是不是真的?”
“哪四句?”他问。
“年年河有水,明年河干枯,蛇峪本一家,只待续前缘。”我说。
蒋爷点点头,朝前迈了几步,淡声道:“师弟,想要救老王,唯有找玄学协会要回‘峪’,而眼下玄学协会正在内斗,想要拿回‘峪’,恐怕极难,唯有等玄学协会内斗结束,倘若是大长老一派胜出,这‘峪’恐怕是要不回来了,倘若是二长老一派胜出,以二长老的为人,这‘峪’他老人家绝对会亲手送到你手上。”
“可,老王还在深渊下面,怎么办?”我连忙问了一句。
“这事暂时可以缓一缓,一来是深渊的大门要等到明年的七月半,离现在还有接近一年的时间,二来二长老已经派人去寻找师傅了,一旦找到师傅,二长老胜出的几率接近9o%。”蒋爷朝我解释一句。
我哦了一声,他都这样说了,我还能说啥,总不能现在去玄学协会抢回来吧,先不说能不能闯进去,就算闯进去了,以玄学协会的手段,估计也是有去无回。
当下,我脸色沉了下去,什么叫欺负人,玄学协会这就是典型的欺负人。
“对了,师弟,道虚的事,你最好上点心,别忘了他的天煞之身,要是没猜错,你身上现在已经沾惹了天煞之气,它的潜伏期是三年,三年一到,你将会遭遇一场地狱般的事情,即便是师傅,也救不了你。”蒋爷朝我招呼一句。
我嗯了一声,也没再说话,就这样的,我们俩盯着广场那个方向,久而不语。
大概过了十分钟的样子,蒋爷叹了一口气,“行了,师弟,你先带着你的人回衡阳,以后没事尽量少来京都,会让玄学协会以为你来拿‘峪’。”
我点点头,“我带来的那几个人,他们还在礼堂内,等他们出来,我们立马回衡阳。”
“不用,你先回酒店,我等会将那几个人送回酒店,对了,说话结巴那个小道士,你最好留意一点,九长老说那人身上有股很重的冤气,像是被邪物缠身。”蒋爷又招呼了一句。
我一愣,他说的结巴,不用他提醒我也知道结巴有点不对劲,就说:“知道了。”
随后,我们俩又说了几句,便分道扬镳。
临分别时,我叫了一声,“师兄!”
“嗯?还有事?”蒋爷朝我问了一句。
“师兄,实在不想在玄学协会待下去,八仙宫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
坦诚说,我跟蒋爷关系看似师兄与师弟,实则,我已经把他当成长辈了,即便我们之间生过一些不愉快的事,但丝毫不影响我对他的尊重。
令我没想到的是,蒋爷居然白了我一眼,笑道:“师弟,我还没退会勒,你现在就想着挖墙脚了?”
“好吧!当我没说!”我嘀咕一句,扭头就走,背后传来蒋爷的声音,“师弟,你若真替师兄考虑,就把我那不争气的儿子带在你身边。”
我不理他,主要是我对他儿子实在是没好感,我怕忍不住会揍他儿子。
很快,我拦了一辆的士直接回到酒店,至于玄学协会选举的事,我是实在没心情去关注,随便谁当会长,对我丝毫没影响,有心情管这个,还不如多看点书充实一下自己。
回到酒店,我坐在沙上,掏出烟点燃,深吸一口,脑子开始整理这次的事,其一是离救老王还有一年的时间,其二是道虚的天煞之气潜伏在我身上三年,其三则是结巴归来。
“结巴怎么会出现在玄学协会的选举?”我嘀咕一句,掐灭烟,就准备去洗个澡。
刚起身,我忽然眼尖的看到的左手手腕处,多了一个圆点,这圆点的直径约摸一公分的样子,颜色很淡,淡到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我抬手死劲搓了搓,那圆点好似镶在皮肤内一般。
奇了怪了。
先前还没有,怎么会忽然冒出来这个?
对于这种忽然出现在手臂上的东西,我是打心眼里害怕,又死劲搓了一会儿,结果非常失望,无论我怎么搓,那圆点就是不消失。
无奈之下,我只好选择默认,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圆点来自天煞之气,每过一年,这圆点的颜色便会深上几分,直到第三年,这圆点会完全变红。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这个,还傻愣愣地搓了好久,到最后实在搓不掉,只好怀着忐忑的心情洗了个澡。
有些事情,说起来也是巧合的很,我这边刚洗完澡,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陌生电话,区号显得是o734,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