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亩永业田地,是需他们自己开垦的吧?”卞极恍然大笑起来。
“当然了,我也想吃白食啊,但天上会掉馅饼吗?”章钺翻了个白眼,他完全是画了一张大饼,中原到西北那么远,还怕人去了又跑啊。
几人在城中找了一家客栈住下,次日章钺身着紫色武官袍服,腰系玉带,在百名亲兵的簇拥下,带着几大车慰问物资到灾民营犒劳,并安抚受灾民众。结果很不巧,居然发现了熟人,周全智和宋瑶珠居然就在灾民营中。
这处灾民营地,原本是去年李谷在此治河时修筑,四周有高高的大木栅栏,辕门箭塔角楼等军用设施很齐全,可容纳两三万人,目前大营内外有三千天平军镇兵驻防,并提供粮草衣物,派出十几名郎中给灾民看病,维持着正常秩序。
说是正常,但章钺带着车马队一进大营就发现了不寻常的地方,这些灾民们皆十余人一圈席地而坐,围着火堆烘火避寒,呱唧呱唧地说着什么,有的成队形在大帐间来回走动,显得都很安静。
正奇怪着,章钺忽然发现一个火堆间有两个熟人,是宋瑶珠带着两名婢女,还有周全智也在,她们虽穿着普通的平民粗布衣服,但那一堆人却都是身着月白色衣袍,这就非常显眼了。
宋瑶珠和周全智出现在灾民营内,章钺很是惊奇了一下,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二人未必不能逃脱,恐怕是包藏祸心,想趁机在灾民营内发展教众,这是章钺绝对不能容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