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校场上的士兵们训练。
“哈!这家伙果然有些个性!”章钺意外地笑了起来,走到屋檐外的枣树下,撩起衣袍掖到腰带下塞紧,扒着树枝三两下爬上树梢,纵身一跃跨过丈来远的距离上了屋顶。
郝天鹰换上了红色军服,短袄加肥大的军裤,黑色牛皮靴大脚悠闲地晃荡着,只是脸色有些苍白,长得确实有些秀气,怪不得能勾搭冯继业的小妾。
“你怎么过来的?伤好了?”章钺奇怪地问。
“哼!乃公手还好着呢!”郝天鹰撇撇嘴,很有些桀骜不驯的样子。
“草!有点本事骄傲自负些也正常,别真以为我是你的手下败将!你伤没好,我不和你比试,问你个事折掘成通屡次抢掠,他的货物藏在哪里?”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郝天鹰转过头,如剑般的双眉一挑,细眯着眼睛凌厉地与章钺对视,还抿着嘴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