棋,完全是谈情说爱的节凑,还说是钓鱼,原来是钓美人鱼了。
“封先生!你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却找的我好苦啊!”章钺不及下马,老远就喊道。
“咦?你可真会找!既来了,就进来坐坐再回去不迟。”封乾厚很是意外地苦笑,忙起身相迎,转而给几人介绍道:“这是东京殿前司的章指挥,表字元贞,前些时日封某得以出狱,多承其秉公办案。”
“呵呵……章某也是受朝中敕命办差,不出差错已是万幸了!”章钺谦逊地应付着,很有些不耐,但又不好表现出来。
“乡闲野士韩盛韩德瑜有礼了!章指挥请坐!”一名二十多岁的年轻人站起身,微笑着拱手为礼。
旁边两名十六七岁的年轻女子见来了客人,忙拿起帷帽戴上,起身避开,走出亭子还不时回头张望。封乾厚笑着挥了挥手,就这样打发两名女子离开了。
“不必客气,二位也请坐吧!”章钺只好招呼了一声,在亭中石凳上坐下,又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
封乾厚和韩盛相视良久,二人眉来眼去,也不知在交换什么意见,搞得气氛很是古怪。
章钺有些弄不清两人的意思,却听封乾厚有些腼腆地笑着说:“实不相瞒,半年前我就相中了一门婚事,后来入狱了这事一直拖着,所以最近正在准备彩礼,择吉日纳吉、纳征,实在是去不了。这是我好友,才能胜我良多,你若实在需要幕僚,可先请德瑜贤弟,待来年有空了,我再来帮你,如何?”
话说到这份上,还有什么好说得,章钺只好同意下来,当晚在韩家住下,早上由封乾厚送出渚水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