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附和道:“爹您就别担心了,孟大人向来是有分寸之人,这件事咱们也不是做了一两日了,出不了什么差错的。”
“胡闹,”右相听完李云飞的话,不免斥道,“你总是这般不小心,说了你多少次了,咱们做的是要掉脑袋的买卖,不警醒些怎么行!”
“父亲教训得是,儿子记住了。”李云飞似乎被右相斥责得惯了,只是敷衍着应承了一句。
右相看着他那副样子就生气,又想起昨儿那件事,指着他苦口婆心地劝道:“你跟那个洛昇,不要走得太近了,他家里是个什么情况,你不知道么!早说让你多与洛峥走动走动,那才是对咱们有用的良才!”
“是,儿子知道了。”李云飞见他爹越说越远,忙端正了神色,好生应了他的话。
右相见他似乎是听进去了,这才稍稍满意了一些,又转过头去跟孟权商量事情,不再管他。
李云飞也乐得见右相不将注意力放在他身上,自然也不会给自己找不痛快,遂站在一旁,不再出声。
待事情商量妥了,李云飞才亲自从右相府中的后门,将户部尚书孟权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