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他俩完婚。”说着,苏泰又给古方天倒上了一杯清酒,便要与他共饮。
古方天一副盛情难却的样子,他回眸朝着古羡君得意的眨了眨眼睛,转头便举起了手中的酒杯,说道:“那就有劳苏兄了。”
“哈哈,好说,好说。”苏泰饮下一杯美酒,嘴里含糊不清的说到。
这般情形落在古羡君的眼中,她不禁白了自家父亲一眼。
此举多少有些给苏泰下套的嫌疑,可是她心头惦记苏长安得紧,自然也不愿离去,加之苏长安本就对于感情之事优柔寡断得很,靠着苏泰给他下上一记猛药倒也未尝不可。
这般想着,她也终于收起了揭穿自己父亲此行的心思,也随着二人坐到了饭桌之前。
两个老男人再次举起了酒杯,称兄道弟,谈论古今。
虽然说着说着,因为眼界经历的不同,二人所言便有些牛头不对马嘴,甚至因为一些见解的不同,隐隐有掐架的趋势。
比如,古方天想给自己的以后的外孙子取名叫苏安国。
但却被苏泰一把否定,他说安什么国,他这辈子就是吃了没钱的亏,要取就取苏富贵。
于是古方天说苏泰小民心态。
苏泰回他一句穿麻衣的命,瞎操黄袍的心。
方才还称兄道弟的二人,转眼又开始面红耳赤的争论起来。
古羡君愣愣的看着这满桌被急了眼打翻得一片狼藉菜肴,又看了看口沫横飞二人。
心里却莫名得觉得有些温馨。
她转头看向礼物方向,以她的神识很敏锐的感觉到苏长安的气息正越来越强,或许要不了多久便会醒来。
他不由得想到之前,自家父亲与苏泰说的那番话,两颊又一次升起一抹红云。
哪怕是古羡君,在面对这儿女之事时,也会感到羞涩。
二人的争吵已经愈演愈劣。
俨然已经从苏安国与苏富贵,吵到了孙女究竟该叫苏铃儿还是该叫苏茉莉。
古羡君无奈的看了这二人一眼,终于还是收起了叫停他们的打算,她站起身子,收拾起满桌的杯盘狼藉,心里默默的想道。
这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