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说来极为古怪,我的父亲可是大魏的一字并肩王,就是当年圣皇在位时,对于朝廷的许多命令也随意敷衍,少有放在心上之时。”
“那夏侯麟才多大年纪,不过十三四岁,就算世人多有称道他极为聪明,但说到底还是太过年幼。而他的身份,说好听点是大魏的皇子,说难听点还是朝廷点名要缉拿的要犯。父亲愿意收留他们便已是仁慈。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自从那夏侯麟从数月的昏迷中醒来之后,我的父亲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对一个乳臭未干的男孩言听计从,还终日称呼他为圣上。”
“前些日子因为神族的忽然潜入,虽然被我们即使发现,将之击杀,可是却不由让我感到后怕,而也就在那时,夏侯麟忽然提出了要娶羡君过门的要求,并且保证一旦有他保护,那些所谓的神族便决计不敢来叨扰毫分。”
“说来也奇怪,也就在那天起,到如今,近乎一个月的时间,那些神族真的没有再来袭击。只是羡君的个性你也知道,倔得要命。”说到这里,古方天抬头脸色不善的瞟了苏长安一眼,显然古羡君拒婚之事与苏长安脱不了干系。
自知理亏的苏长安也不敢反驳半句,只能是尴尬的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示意古方天继续说下去。
“她死活不依这门亲事,又偷偷跑去见你,这事被老太爷知道了,一怒之下将她关在了房门中,已经近半个月未有出门。”
苏长安闻言点了点头,他也算是明白为何自己在古家待了十余天,也未有见到古羡君来寻他。
“我就羡君这么一个女儿,我想让她过得开心。”
“她喜欢你。”
“所以我以一个父亲的身份请求你,带着羡君离开北地吧,去哪里都行,越远越好。”
那时,古方天盯着苏长安的眼眸一字一句的这般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