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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长安自从见到与自己会面之人并非想象中的古青峰,而是古方天时,脑袋中便开始不住的揣测古方天的来意。
以他在这方面几乎为零的阅历,以及从那些名为英雄侠客传记,实则志怪小说中得到的经验。
他的脑海中大抵浮现了几个有可能的原因。
但都终归都逃不出,兴师问罪或是为女儿出气之类的狗血戏码。
这说来虽然确实狗血,可又极为合理。
苏长安设身处地的站在古方天的角度想了想,像是古羡君这样的女孩,尤其还是拥有古家这般显赫背景的女孩,却被如他这般的乡下毛头小子勾了魂魄。
这也倒罢了,可偏偏着乡下小子还不识好歹,与几个女孩同时纠缠不清。
莫说古方天心头有气,即使是苏长安这般想着,也暗觉自己真的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所以,几乎再同一时间苏长安已经做好被古方天臭骂一顿,或是拳脚相向痛揍一场的打算。
他觉得这也是自己咎由自取。
可他怎么想也未有想明白的是,古方天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要把女儿许配给你,你敢娶不敢?”
这话来得太过突然,又与苏长安之前的预想天差地异。
以至于苏长安在第一时间所想不是如何回答这个问题,而是本能的怀疑自己是否听错了些什么。
“啊?”苏长安怔怔看向古方天,眸子中既是满满的疑惑,亦是掩不住的震惊。
这样的反应显然并不能让这应天候殿下感到满意。
他的眉头一挑,声音大了几分,语气中也明显多了些怒气。
“你若不娶,那我家羡君便只有两条路可走。”
古方天说这话时,脸上变得极为沉重。
显然,那另外的两条路,并非什么好路。
事关古羡君的安危,苏长安终于是回过了神来,他看向古方天问道:“哪两条?”
“嫁给夏侯麟。又或者是...”古方天顿了顿,他直视着苏长安的眸子,似乎想要以此看出此刻这个少年心头所想。“死!”
苏长安在听闻嫁给夏侯麟这无字之时,他的胸口一闷,就像是有些什么东西在那里奔涌,说不上多么难受,但却极不是滋味,甚至只要一想到古羡君穿着一袭红衣与一个不管苏长安认识还是不认识的人拜堂成亲那个画面,他便恨不得将那男子拉出来狠揍一顿,管他是什么皇子帝王。可待到古方天的话彻底说完,他的脑袋轰然一声巨响,变作了空白。
直到半晌之后,他方才回过神来。
“为...为什么?”他这般问道。
这是一件极没有道理的事情,这让可是北地,是古家!
自从玉衡死后,放眼整个大魏,对于古羡君来说便没有比北地更安全的地方了。
那么又是谁敢于触怒北地古家的威严,要致古羡君于死地?
这事,苏长安自然不会答应。
所以在问出这一句话时,他眸子的杀机变得无比浓烈。
这样的表现尽数落入了古方天你的眼中,他极为欣慰的点了点头,暗道自家女儿倒也未有看走眼。
当下,他便沉着声音对着苏长安将事情的始末一一道来。
“我曾与你说过,铃儿...也就是羡君的母亲,其实是一位遗落人间的半神,在她神性未醒之前曾为我生下了羡君,之后她便悄然离去。”
“可不知为了,一些神族对羡君起了歹念,就在羡君出生后的几年里,想尽办法或抢或偷想要带走羡君的人神族爪牙不计其数。即使是父亲在面对那绵绵不绝,悍不畏死的神族时,也渐渐支撑不住,甚至一个不察,受了重创。因此也才有了三年前,无奈之下将她送入长安,托付给玉衡大人照顾的事情。”
苏长安闻言点了点头,这些事情他早在许久之前便听古羡君与他讲过,他知道真正的原因应当便在这古方天即将说出来的那一番话中。为此,他沉下了眉头,竖着耳朵等待着古方天你的下文。
“两年前玉衡大人不幸逝世,天岚院又遭逢大变,无奈之下我们不得不将羡君接回北地。虽然我们极力的保守消息,甚至还不惜做出了羡君意外身死的假象,可这些都瞒不过那些神族的耳目,他们又如以往那般,想尽各种办法想要掳走羡君。”
“而这样的事情这些日子越来与频繁,即使我们已经极力扩大军备,但依然在神族们日复一日愈发汹涌的攻势下渐渐露了疲态,长此以往下去,羡君的处境必将极为凶险。”
“那为什么又说要嫁给夏侯麟呢?”苏长安又问道。他从古方天你的话中大抵猜到古方天似乎并不知晓这夏侯麟的真实身份,他自然也不愿说破。毕竟有些事情知道得太多反而并非什么好事,保不齐还得惹出些杀身之祸。
听闻苏长安的问题,古方天的脸色变得愈发阴沉。
他低沉着声音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