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看我的!又一小幅顶杆,高度也就半米,真的是机轮已经蹭到麦穗的尖了,副驾十分得意……”
“出事了?”陈耕连忙问道,虽然郭明新没说,但他已经有了这个预感。
“出了,”郭明新点点头:“当时不是搞什么农业学大寨、兴修水利么,在一块很大的麦田中间挖了一条的水渠,当时正在开挖期间,挖水渠挖出来的土就直接堆在渠边,大概有一米高,相对于一块好几百亩大的麦田来说看上去很不起眼……”
陈耕的心里顿时咯噔一下:糟了!
果然,只听郭明新道:“如果不是这架运—5的两名飞行员当时唉飞超低空,其实他们原本是可以看到那个高出地面一米的土墙的,不过你也知道,飞超低空是一件很危险、难度非常高的事,当时两人正专心的往侧下方观察着机轮离地的高度,完全没有理会前方的情况,然后……”
抽了抽鼻子,郭明新的眼眶有些发红:“你应该能猜到结果,当时飞机的主起落架被土堆给绊住,飞机直接拿了个大顶,一头栽进了水渠里面。”
“两名飞行员怎么样了?”陈耕连忙问道。
“一个残了、一个轻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