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压迫之事。
赤嵘看着他们二人神色上的变化,心里略略有些底,转而道:“这二人不过是个工人,若是本家有能耐也就不至于还只是个工人了,能依靠的就只有宁家,而你先前所说你连夜拜访却被宁家拒之门外,那这就更说得通了,若说此事宁家毫无关联,那也不大可能了。”
宁馥莞尔,看起来非常认同,但话却说得很活:“无凭无据,我也只能在心里这般小人之心揣测一下,却是拿不出什么来摆到席面上指摘的。cad3();”
赤嵘看向她的目光更厉了。
向来坚刚之体易毁,阴柔之物难摧。
他原本以为,她只是一个与普通女子不同过而刚强的女子,然则,今日这一席长谈,硬中带软,软中又透着不可撼动的坚硬。
该强时强,该弱时必弱。
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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