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婢女,民女在此谢过王爷的好意,但请王爷也体谅一二,免得让民女和家姐受人诟病。”
祁蘅却并不接话,只是一昧的盯着她:“说过了,今天大家都不必拘礼……”
要强调几次你才肯松口?
宁馥其实很想这么顶上去,但她只是低头看向了别处:“面子是别人给的体面,人要懂得自知才能守得住这份颜面,王爷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民女不想为了一些飘渺的东西,无端断送些不想断送的。”
听见的人,皆认为宁馥这是过于小心,怕被有心人瞧见之后添油加醋说她借职位之便方便自家人进宫,虽然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但是谣言这个东西才不会因为不合理就不被传起,于是暗暗点头,赞叹宁馥小小年纪就懂得小心驶得万年船的道理,难怪她这么年轻就有这么大的本事,能走到今天。
然而知道内情的,比如林清之,自然是知道宁馥另有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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