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竿冲房远暧昧的眨眼,:“找到了哦。”
蓦然地,袁枚的眼神一黯,左勾的嘴角愈加的上扬:“不错嘛。到底是有进步。”
即便是灯光迷离,可房远仍然清楚的看见,袁枚的眼中闪着危险的光芒。本能的恐惧了起来,缩着肩膀,下意识的闪避着袁枚的目光。
在袁枚的气场下,镇竿也感觉到周围弥散着的寒意。心中又想,长时间跟这个人呆在一起,倒是有些好处的。连电费都可以省了。笑着说:“那是,我的进步一向很快。”
袁枚的眼神闪了闪,语气不怎么好的说:“你继续玩。”说完,便迈着修长的腿,进了吧台。
小酒见了袁枚,立马谄媚的笑:“袁总,怎么这么快。”
房远装着低头做事的模样,耳朵,却忍不住轻轻的竖了起来。
“琳达出了点问题,我回来帮忙处理。”袁枚随口答道。
房远的心却在瞬间低落了下去。琳达,昨天说袁枚不会再回家的女子,他们的关系进展得这么快吗?袁枚,竟然专程从深圳赶回来,只为处理他的事情。
袁枚在吧台内坐了一会儿,便去办公室处理这几天落下来的工作。从头到尾,他都没有看他一眼,哪怕是一句你好,他也不曾说过。
就算袁枚决定了不离开他,可是,对他的厌恶却还是存在着的。他怎么会那样傻的,只因为他的不离开,而开心了一整天呢。
见不到,发了疯的想。见到了,却只觉更加的悲伤。
小酒凑了上来,神经兮兮的说道:“袁总的精神状态不怎么好啊。”
是在为琳达的事情而烦忧吗?不管是不是都好,与自己又有什么关系呢?袁枚根本就不在乎他的喜怒哀乐!心不在焉的点头说:“也许吧。”
“你要不要进去看看?”小酒热心的建议着。
房远摇头:“不了。或许,你该打电话叫琳达过来。”
小酒愕然,“你这是在吃琳达的醋吗?”
醋?房远苦笑,他的介意就表现得如此明显吗?连并不常接触的人,也能瞧得清清楚楚。本能地与小酒拉开了彼此的距离,“你想多了。我还有些账目没有理清楚,你去忙你的吧。”
恰好,有客人点酒。作为酒保的小酒自然不能闲着,敷衍的说了声待会儿聊,就匆匆的招呼客人去了。
房远低垂着头,长长的刘海柔柔的垂下,遮住了眼中那忽闪的阴郁。怎么可能不介意,又怎么可能不在乎?
袁枚他真当他是死人吗?还是,他觉得自己没有七情六欲?抑或是,他认为他早就金刚不坏,刀枪不入了?
拳头攥得死紧,五指脱力似地发软,却仍是不想放开。仿佛,手中攥着的便是那一闪即逝的幸福。
即便,明明知道,不管如何用力,那幸福都会从指缝中流走,却仍然不愿意放开。
是的,幸福。跟袁枚曾经是有过一段幸福的日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