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3 章 第五个火葬场(1 / 5)

“那你”

阴萝唇齿绕出粘稠的甜意。

“跳呀”

她双手合着,唇儿翘着,仿佛在遐想着什么极其活色生香的场面。

“真想知道,小哥跳天渊时,这一把脆弱的纤腰会不会被山风吹得更动人,会不会更加易碎凄美”

阴萝也跟着容雪诗起哄,叫郑夙小哥。

那是她六岁之前,喊郑夙最多的称呼,后来她记忆被抹去之后,就少了这一段共同生活的经历,对郑夙而言,这比她在之后,喊他大兄、长兄、哥哥,要更让他来得介意。

因为这个时期,他是全然将她当做妹妹来养,没有半分越轨的心思。

她一遍一遍喊着小哥,提醒着双方的距离,他的初心,每一次如同凌迟。

她被薄冷双指挟住,那一颗虎口的观音小红痣极淡,却强势握住她的脚踝硬骨,双腿也被小哥强硬折叠起来,没有任何讨价还价的余地。

此时此刻,那把易碎的纤腰反而成了困住她的牢笼。

“唔。”

阴萝还抱着那根毛茸茸的、还未冷却的银灰狼尾,小哥不喜欢那股强烈的体味沾着她,伸手要扔掉,她偏不要。

小哥语气危险,“就这么喜欢这些骚的”

阴萝故意挑弄他的理智,“是呀,哪像你呀,端正又无趣,来来回回就那么”

她被郑夙按颈压下去,底下就是那一具暗红色的宽厚的尸身。

这是一头皮肉坚硬的猲狙,赤首人脸,半身狼尾,最喜欢的口粮就是人族与神族,而它的身躯也是极为伟岸宽阔的,皮质光滑,富有弹性,胸前还挂着华美的青金石,热刺刺咬着两枚金环。

再配上那一颗落地异处的俊美头颅,是天女也抵挡不住的诱惑。

夜晚,少女,红帐,壮美狼兽。

郑夙单是想想,都觉得受不了。

他又将阴萝翻到了地上,铺着层层的软纱,他用力揉了一把,不湿。

杀意稍稍收敛。

刚摘的荔枝,还没用冰水镇过,就被一双钟乳般白皙冷淡的手飞快剥了软薄的红壳,淋漓的、甜润的水汽溅着他的脸。郑夙似水荷一样,低下那一杆青青细细的颈段,咬着她的一扇耳骨。

那些禁纹从他领襟蔓延开来,连带着半边耳颊摇落了阴暗鬼魅。

从耳骨往下。

是优美的、柔滑的脊线,郑阴萝虽然娇矮,只堪堪长到了他的颈下,但骨肉的丰与窄,都恰到好处的匀称,他埋进她的至恶山脉里,双臂在她腰前紧紧交扣,那两架狰狞的、失重的鹿角也高高悬在她的山崖。

然而阴萝交着脚踝,并不向他绽开。

她一点点,将神祇的欲望,逼入死角。

她运转着六欲天功,慢慢赏玩着郑夙那逐渐变得痛苦的表情,听得祂的呼吸声愈发嘶哑,暴虐,灼热,失去了往日的轻缓与怜惜。

“让我。进去。”

祂鹿角高耸,珍珠盘愈发巨硕冷峻。

“郑阴萝。你是。想要我死在。这里吗”

神性消弭之际,非人的兽感厚欲凌冽,语气暗埋着一丝猩红的、即将灼烧至死的疯狂。

“不可以的,小哥。”

阴萝轻飘飘地拒绝,“唯独你,不可去。”

“哈。”

郑夙似乎被她气到了,从胸腔里漫出一声冷笑,“郑阴萝,你个活爹,你要我时,也不管我愿不愿意,骗着我去过多少次,现在你同我说,我不能去那你早干嘛去了解我腰带玩一玩儿”

他竟也是被她惹火了,也不理会她的拒绝,自暴自弃地顶开她。

“这些畜生都可以,小哥为什么不可以茹毛饮血的东西,能比你小哥伺候得好你”

阴萝发现,郑夙气急败坏并且上头时,全然没有那清正含蓄的风度,骂得又荤又欲。

“呜。”

他听到一声细碎的呜咽。

小哥僵住。

她抽气得更厉害了,握住他的洁白大枝,敏感得他微微一颤,“郑夙,你鹿角勾烂我小肚肚啦,你坏死啦,人家不跟你玩呜呜。”

说是急哭,更像是装的,撒娇。

小哥能怎么办呢

郑夙暗骂一声,收起了那两架狰狞可怖的鹿角,那一双失明疼痛的眼还为她流着乌血,但这祖宗只是流了一串无关紧要的水儿,所有错处都成了他这个小哥的错。他伸手环住她的腰,手指也摸着她的软肚,挨了挨查看,只是一抹擦伤,大约是剐蹭到了珍珠盘。

郑阴萝你真行。

小哥无语。

“你叫得再慢些,它就要愈合了。”

阴萝不听。

她哀哀切切地叫着,好似疼得受不了。

郑夙把她抱出红帐时,这祖宗还呶呶不休,又用脚后跟踢他。尽管她那一双脚,早就被他用黑颈带绑束起来。

“救命良辰春宵夜,有坏人强抢良家少女小骄龙啦”

郑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