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姑娘咬着唇:“我的确是这么说的。”
“宁彩没有答应你,只是跟你说了一声让烨立安自己来跟她说,我们便走了。随后我们就去了休息室换衣服。刚回来坐下,就听见你落水一事。至于你说宁彩推你一事,根本不成立。我以及我身边的丫鬟都能证明,她一直跟我在一起。”
“这种事,她怎么可能亲自去做。肯定是指使其她人做的。在这宫里,除了她对阿容有敌意,不想阿容好过,我也想不出其它人。皇上,只要她以后不再针对阿容,她要退婚我同意。”
“胡闹。婚姻是两家的大事。就算要退婚,也是两家大人去商量,轮得到你们在这里做主。”荣王板着脸教训了一句:“皇上,孩子们不懂事,在宴会上乱说话,您不要往心里去。这让婚事,是您和娘娘保的媒,怎么可能会退婚。我们还想着你们啥时候给我们定个吉日,让他们二人完婚呢。”
荣王府不想自家儿子再胡闹下去。
他是没有看到皇上的脸色越来越黑吗?
再闹下去,两家都落不着好,说不定还要被责骂一顿。
听着荣王的话,皇上的脸色这才好看点:“既然只是小矛盾,两家就把话说开,不要闹得那么难看。
婚事定下这么多年,眼看就要成亲,说退便退,太小儿科了。容姑娘救过立安的性命,立安如果有意,把人一并娶回去便是。相信宁家小姐也不是不容人的人。”
皇上的语气透着一点不耐烦。
好好的一个庆功宴被搞成这样,他不责怪都算好的,让他要有好脸色,不太可能。
宁彩也察觉到了帝王语气中的不悦,以及对这门婚事的看法。
她垂头,不再说话。
事关宁氏一门,这件事情上,她随大局。
如果父亲和皇上让她嫁,她便嫁。
听着皇上的话,烨立安不乐意了。
他再次磕头,这次磕得力度不小,额头上一片乌青:“皇上,臣愿意用军功相抵,换取与宁彩退婚的机会,求皇上成全。”
皇上铁青着脸。
荣王汗流浃背。
这个臭小子,这是想干什么。
没有看出来皇上都不高兴了吗?
他要是再不依不饶,怕是要出事呀。
烨立安头磕在地上,没有起来:“就算这件事不是她做的,我也与要与她退婚。不瞒皇上,在我心里阿容是这个世界上最好的女人,她不仅是我的救命恩人,更是我最好的女人。我不忍心她与其她女人一起分享我。以后我的府里,只会有阿容一个女主人,不会再有旁的女人。”
宁国公铁青着脸。
这个烨立安,当着这么多大臣的面,说他喜欢上了另一个女人,要与阿彩退婚,这是想把阿彩置于什么位置。
他冷哼一声:“皇上,既然荣世子都如此说了,我们宁家不退婚倒有些像是棒打鸳鸯了。只是光拿军功来抵,是不是不太够。”
“宁爱卿的意思是?”
“阿容姑娘是北疆人,想来对于京城的环境也是适应不了。既然荣世子对阿容姑娘有意,加上北疆常有外敌来犯,不如让荣世子驻守那里。一文一医,想来可以保我边疆无敌来犯。”
北疆是极寒之地,烨立安在那里生活过一年,经历过什么叫做寒冷。
只要能与阿容在一起,去北疆算什么。
“只要皇上能答应,臣愿意替皇上守着北疆。”
荣王当即反对:“老臣不同意。”
荣王走到正中间跪下:“老臣就他一个儿子,北疆是极寒之地,真要有个三长两短,我和夫人也不用活了。”
荣王老来得子,好不容易把儿子养大,现在又把儿子送去那么远的地方,当然舍不得。
北疆除了寒冷,最重要的,时常有外敌来犯,还有匪寇那些,随时都有危险。
上次就差点死在了那里,再去一次,他都不敢想象后果:“只要宁国公愿意,我们荣王府愿意奉上数十万银两当作补偿,只求烨立安能够陪在我们二老身边,不求其它。”
皇上气得吹胡子瞪眼,这都什么事。
一个个的,一点都不让他省心。
贵妃娘娘轻轻咳了一句,声音柔弱道:“陛下,依臣妾看,荣世子与阿容姑娘的相爱也是意外。如果不是荣世子受了重伤被阿容所救,二人之间也不会交集。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荣世子是个有担当的男人呢。听说阿容是梅花神医的嫡出弟子,医术高超,太后娘娘这段时间身体一直没有好转,不如让她过去看看。
如果她能把太后娘娘的病治好,也是大功一件。前有荣世子用军功相抵,后有容姑娘给太后治病的功劳,答应这一对有情人的要求,也不是不可以。”贵妃娘娘化着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着华贵的服饰,风情万种,声音更是透着一股子媚意。
听着她的话,皇上脸色才有所好转:“太子这段时间确实身子一直不爽利,这次的庆功宴,她老人家因为身体原因都没能参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