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开垂着头没有应声。
老太太也没指着他应声,看了一眼铁门让他看好门。
老太太走后,安云开一张脸四处观察着。
她这里的位置是某座宅院的地下室入口,有一条小道上去,小道的出处,大概是某个人的院子里。
她刚刚往老太太的身上撒了一点东西,只要与老太太接触过的人,都会莫名其妙的浑身骚痒。
……
老太太从地下室上来之后,就觉得浑身不得劲,就好像被无数蚊子叮了一样,哪哪都觉得痒。
“老头子,你快过来帮我挠一下,浑身痒痒。”老太太后背自己挠不着,把老伴喊来帮忙。
“好好的,怎么会痒起来。”老头子不太情愿,但手还是伸进了老太太的后背,帮她抓了几下。
这轻轻的几下根本止不了渴:“你用力点,也不知道咋回来,痒的不行。”
“是不是吃坏什么东西了。”二牛上前。
“不能吧。”
“二牛,我后背也痒,帮我挠一下。”
没一会的时间,三人都要挠痒痒,这种情况真的是太反常了。
“这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痒,我快受不了。”老太太一下子抓这里,一下子抓那里,就差满地打滚了。
她儿子和老伴的情况不比她好,把皮肤抓烂了,破皮出血了,还是想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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