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祝红阳却洒然一笑:“一个范宇志不代表范家,就算代表范家又如何?”
多明显的一件事,范家这是想抱赵家的大腿啊!
一旦赵家倒下,范家要么成为被殃及的池鱼,烟消云散,要么独留范宇寰这一支,不过这和祝红阳有什么关系?
原本的酒店大门,现在已经改成范氏集团的大门,两名身穿保安制服的小伙子精神饱满,肃立在大门两侧,挺有气场。
一家三口人走向大门时,却被一名保安伸手拦住:“对不起!宠物不得入内!”
扭头看看青韵抱着的凤九差点炸毛,祝红阳差点笑喷,堂堂天级兽王,既然被人当做宠物还禁止入内?
不过还别说,凤九这卖相,又被青韵抱在怀里,被人误会成宠物倒也没有冤枉她,被拦在门外理所当然,要不是祝红阳早就严厉警告过她,只怕早就喷出一口火焰,把胆敢鄙视她的人化为飞灰!
这座房子里,一切如旧,似乎还是祝红阳他们离开时的模样。
但是祝红阳和司文秀对视一眼,默契的轻轻摇头,这里至少有三四拨人光临过。
可能是军方的人,也可能是事后各大世家的人追查到这里,或许还有失踪的王俊林甚至是周家、赵家的人。
不过这已经不重要了,祝家人人开始习武,尤其是祝红阳和司文秀,眼观无数星河大世界兴衰起伏,已经不像当初那样,需要通过一些外在的回忆来证实自己的存在。
特别是祝红阳,重回涂水心结尽解,彻底放下地球世界种种牵绊,这旧时居住的地方,虽然还留有许多温馨回忆,却已经并非不可割舍。
伸手拍了拍凤九额头红宝石般的凤冠,祝红阳吩咐道:“把屋子里打扫干净,咱们可能需要在这里住一晚。”
司文秀捂嘴偷笑,堂堂天级兽王,居然被祝红阳指使做这种事,着实有点过分。
凤九却不敢炸毛,屋子里满是祝红阳的气息,乖乖的张口吐出一个水球,在屋子里席卷而过,瞬间把灰尘什么的裹起来。
司文秀随手打开卫生间的门,示意凤九把水球投进洗脸池。
还别说,凤九这效率杠杠滴,屋子里不说一尘不染,起码干干净净,还残留着一丝温润水汽,比刚进来时舒服多了。
祝红阳走进卫生间,凝视着焕然一新的镜子,感慨万分。
当初被王鑫海推进绿化带里,脑袋撞在路灯杆子上,回来后就是在这里照了照镜子,额头莫名其妙多了一个朱砂般的红斑,随后就稀里糊涂进入圣天大陆,成为同名同姓的祝家四少爷。
如今再照这镜子,里面呈现的是一个年轻时代的祝红阳,英气勃勃,隐隐带有几分威仪,与年前那沧桑疲惫的中年大叔,判若两人。
镜子里出现司文秀同样似乎返老还童的俏脸,轻轻从后面抱住,脸颊贴住祝红阳的脸颊,轻声呢喃:“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祝红阳抬起手,轻抚妻子日渐光滑细腻的俏脸,沉声道:“黄粱一梦,终有醒来的那一刻,但是我希望这个梦,我们能做一千年!”
祝青韵从后面蹦到祝红阳背上:“还有我!还有我!”
夫妻二人对视一笑,我心安处是吾乡,一家人在一起,是在地球世界还是圣天大陆,重要吗?
反手把青韵抱到胸前,祝红阳大步走进客厅:“走!我们先去吃饭,吃完去会会背后布局的人!”
范氏集团二楼,一间宽敞明亮的豪华办公室内,一名英俊青年吊儿郎当坐在老板椅内,双腿架在办公桌上不停抖动着。
电话铃声响起,青年瞥了一眼,满脸不耐烦褪去,立马端正坐好才接起电话:“赵省长!您好!”
“是是是!我这里还没看到,一旦见到绝对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没问题!我会把他带到交通学校旧址,我办事您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破绽!”
放下电话,青年按响呼叫铃,一名身材妖娆身穿职业套装的黑丝女郎踩着高跟鞋,蹬蹬蹬走进来:“范少!您有什么吩咐?”
青年盯着女郎诱人的曲线,咽了咽口水才吩咐道:“去查一下,2号楼5楼那户的人来洽谈没有?如果来了,记住第一时间带到我这里,我亲自和他们谈!”
女郎面无表情点头:“知道啦!范少!”
青年不满道:“要叫范总!还是说在你们眼里,只有范宇寰那个废物才是范氏集团的接班人?”
女郎嘴角浮现一丝讥讽的笑意:“范宇志!别以为关老外出,宇寰少爷不在,您就是范氏集团理所应当的继承人!只有傻子才会拿几十亿去拆迁一座新建不到十年的高层住宅小区!”
范宇志大怒,一巴掌拍在宽大的办公桌上,却抽着冷气缩回红肿的手掌,怒吼道:“你懂什么?这钱是赵省长出的,又不是我们范家的钱!而且只要这件事办好,要多少地没有?”
女郎没有反驳,而是一甩长发,留给范宇志一个后脑勺,蹬蹬蹬向着外面走去。
楼下,祝红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