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军大战是楚氏集团公关部副总监向落雨的职责,只要假老婆不给楚氏添麻烦帮倒忙,凑热闹玩游戏之事,楚心阔就懒得管,为此,假老婆凑热闹而来的氪金花费,态度一同:懒得理。楚心阔打还假老婆的贪婪请求,继续解析乐樱桃的头发。
解着、析着,楚心阔猛地回过味来,扭转身,惊呼:“星泓,星语,你们什么时候来的?”
楚星泓歪着小脑袋,说道:“和老爹老妈坐飞机一道来的,然后和二婶、马姨一起骑江豚,再然后就一起坐车来天南了。老爹说,二叔接下来会很忙,可天南大区的事不能没人管着,就让我和星语留下来,替二叔管着一些。”
淘气包在花洋就来了?
楚心阔左思右想,可毫无印象,疑惑看向假老婆。
美羞证实小家伙没有说谎,因为当时某人的心神只在疑猜他大哥和乐樱桃事件有没有隐密相关上,就没在意到多了两个小不点。
楚星语甜甜说道:“二叔,我们有相关于老爹阴谋的大秘密哟,一直没机会和二叔说哩。”
面前小家伙到底有着一半秀姐的血脉,楚心阔顿感欣慰,摸着小姑娘头,“这才像是楚家人。星语,什么秘密?”
美羞拉走小丫头,撇嘴道:“楚心阔,唆使孩子背叛父母,先不说这种行为犯不犯法,首先,它就很卑劣。”
楚星语忙道:“不是呢,二婶,娘说过,只有二叔才是真正为楚家着想的楚家人,让我们一定要向二叔学习。”
楚心阔越为欣慰,心想秀姐这一生就毁在楚天宽手上了,好在有两个好孩子,后半生还有指望。
美羞倒是有些明白了,叹了口气,不管了,心想以此看来,假老公的脑袋问题并不全是我撞出来的,是旧疾加新伤,最为棘手。
楚星语凑到二叔耳前,神秘低语:“二叔,二婶是老爹暗地里培养的杀手喔,特地派来监视你的。”
楚心阔怔了一怔,不无失望地道:“就这个秘密?二叔早知道了啊。”
楚星语眼圈一红,一转身,扑进二婶怀里,哽咽低泣。
楚星泓小脸凄楚,委屈说道:“老爹威胁我们,若是敢向着二叔,一次不听就削减零花钱,二次不听就剥夺继承权。前次我们向着二叔,老爹发现之后就减了零用钱,还关着我们不许出去,可我们不怕,偷偷出去偷听,一见到二叔就说了。二叔,你好坏,骗秘密,以后不理你了。”
想到小侄子小侄女的确极少和他单独见面,楚心阔心上顿时难受,忙是劝哄小侄女。小姑娘嘟嘴不理人,除非坏二叔能将她被老爹扣减的零花钱补还。一来二去,为能让小丫头开心,楚心阔不仅报销了一百万的充值,还额外给了五十万间谍活动经费,别名零花钱。
这出小戏,美羞于一旁看了个全场,深感小家伙的演技虽为不俗,可也就是小学生舞台剧的水准,高妙之处只在台词极为针对假老公弱点,可谓必胜不败。美羞摇着头,领走得意小家伙,心里想着背后定有高人指点。
回到收容中心,一对淘气包各自分了十万零花钱,余下的三十万,做为永葆青春基金会的投资,转到了美羞二婶的手机里。
用二叔的钱给二婶进行投资。
美羞心中不禁翻江倒海,这对小家伙才七岁啊,资本家的套路居然就这般熟练了。
千言万语,最终化为四个字:家学渊源。
对此,艾薇笑深有同感,若她早知这些个套路,七岁那年哪里会被坏老爹骗走压岁钱,当时就该和美羞互做中间人,给对方的坏老爹放债,单是冲着脸面,两个坏老头就要乖乖的本利全付。
赵情燃来到,将手斜指二层,“主任,那个失忆家伙突然闹着要贝斯、架子鼓什么的。”
美羞暗思该是肖真音又想起了些什么,当即批准赵科员前去集团后勤文娱科打秋风。艾科员正好闲着,陪着赵科员一同前往,打起美羞夫人、孙少爷和孙小姐的真金招牌。
一记马屁同拍楚氏两代,这等机会十年难遇,科主任脸上褶子笑得挤做一团,亲自带队,将一整套乐队乐器送到了收容中心。反正这些乐器也只在年中大会与年底大会时才会用上,放在仓库与放在特搜九室没什么区别。
美羞主任带着人将二楼娱乐室进行了小修整,安放了架子鼓、电吉他、贝斯、电子琴与键盘。肖真音如见亲人,飞步上前,拿起电吉他,调了音,专注弹奏,节奏欢快、明朗,众人眼前仿佛出现一个少女,身着白裙,在春天的田野上欢快奔跑。
肖真音放下吉他,坐下敲鼓,节奏急促、压迫,联想前边的吉他,好似少女遇上了突如其来的雷雨。
肖失忆还真是乐器样样精,九室员工无不惊赞鼓掌。诸人一番真诚,肖真音却是出人意料地消沉了,呆瞪着乐器,不知在想些什么。美羞好奇,含上一杖北极雪绒花,翻看肖真音最新产生的记忆。
楚星泓牵着妹妹来到美羞身侧,好奇问道:“二婶,你摸他头做什么?”
“不是摸头,是看他的记忆,非常有趣喔,叫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