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昏暗的地下室内不时传出一阵阵的惨叫。
门口站岗的守卫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的肌肉也是一阵阵的抽搐。
若非是开过香堂,败过关公,他们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无比残暴的会长。
这里是旱码头的总部,是玉港所有物流工人的大本营。
但凡在玉港做物流的工人,都逃不过这个社团的管理。
社团的会长叫龚希光,自身并没有多大的本事。
之所以旱码头这个社团能够一直存在,一来是旱码头的业务没什么利润。
一群底层送快递的,挣的都是苦哈哈的辛苦费。
二来,龚希光的父亲很会做人。
玉港的四大社团龙头,几乎都吃过龚希光父亲的好处。
虽然现在龚希光的父亲不在了,但是这份香火情还在。
所以,四大社团均不会对旱码头出手。
至于其他的小社团,实力和旱码头差不多,自然也不会轻易招惹旱码头。
然而,最近旱码头的日子却很不好过。
因为有人委托旱码头运送的一件东西丢失了。
具体是什么东西,整个社团里,除了龚希光没有人知道。
但是这东西的重要性,却是人所共知,因为龚希光因为这件事已经杀了至少四个长老了。
尽管如此,这东西的去向还是迷雾一般。
现在地下室里关押的,已经是接触过那件东西的最后的一批人了。
尽管龚希光对这几个人实施了非常严苛的酷刑,其残忍程度,让门口守卫的帮众都心有余悸。
但是那东西依旧没有任何的眉目。
就在这时,在总部门口站岗的侍卫急匆匆跑了过来,敲了敲地下室的门,“龚会长,门外有客人来了,指名道姓要见你,说他手里有你需要的东西!”
龚希光闻言一愣,随即扔掉手里的皮鞭,整理了一下衣服,走出了地下室。
“来访的人呢?”
走到会客室,龚希光终于见到了前来拜访的两个人,前一个他不认识,但是后一个却非常的熟悉。
玉港有名的郑家的傻子,郑鸿昌。
见此,龚希光没好气的说道,“我道是谁,原来是郑家的傻子少爷!”
“傻少爷,你来我的社团,不会是来消遣我的吧!”
“我可告诉你,在我这里,可没人惯着你,你要是敢消遣我,小心我让你们郑家大出血!”
龚希光的眼里,陈平的年纪和郑鸿昌差不多,大概也就是郑鸿昌的保镖之类的。
这样的两个人到旱码头来,肯定没什么好事。
见此,陈平二话不说,直接掏出一样东西,扔到了龚希光的面前。
龚希光一见,登时神色大变,当即吩咐手下,将陈平和郑鸿昌围了起来。
“来人,将这两人拿下!”
龚希光当即吩咐说道。
话音刚落,陈平一指弹出,一道劲风擦过龚希光的头皮,龚希光满头的黑发登时出现了一道沟壑。
龚希光吓的魂都飞了,急忙叫道,“等一等!”
一道指风便可以削去头发,若是这缕指风打在别的位置,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龚希光此时才知道,眼前的这个青年,一身的功力,简直深不可测。
“你们全都退下!会客厅十米之内,严禁靠近!”
见到众人停了以后,陈平依旧没有说话,龚希光登时反应了过来,将所有的帮众全都赶出了会客厅。
等到众人全都走了,龚希光这才露出一抹笑容道,“不知道高人在此,龚希光先前无礼了!”
陈平不置可否,淡淡开口道,“龚会长认识这是什么?”
龚希光恭敬道,“这是客户委托我旱码头运送的货物!”
陈平问道,“知道委托人是谁么?”
龚希光摇头,“不知道,因为这货物是一个马戏团的小丑送来的,他身上穿着戏服,脸上画着小丑的妆容,脚下还踩着独轮车,我们见不到他的样子,甚至都判断不出这个人的身高是多少。”
“啊!”
昏暗的地下室内不时传出一阵阵的惨叫。
门口站岗的守卫听着里面的动静,脸上的肌肉也是一阵阵的抽搐。
若非是开过香堂,败过关公,他们很想离开这里,离开这个无比残暴的会长。
这里是旱码头的总部,是玉港所有物流工人的大本营。
但凡在玉港做物流的工人,都逃不过这个社团的管理。
社团的会长叫龚希光,自身并没有多大的本事。
之所以旱码头这个社团能够一直存在,一来是旱码头的业务没什么利润。
一群底层送快递的,挣的都是苦哈哈的辛苦费。
二来,龚希光的父亲很会做人。
玉港的四大社团龙头,几乎都吃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