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平,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想要替陈硕出头?”
“你不要以为现在监狱长看在姬岐的面子上善待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我告诉你,就在今天早上,江户国驻唐办事处说了,大佐一雄身为江户国的贵宾,却在我们大唐遭受袭击,生命垂危。”
“江户国便是倾全国之力,也要为大佐一雄复仇!”
“换句话说,大佐一雄马上就要死了,只要他一死,他的口供便成了定案。”
“而江户国外务司便会以惩治凶手的名义,对你提起公诉!”
“你以为,到那时你还有机会活下去么?”
“珍惜你剩余不多的时间吧,最好能让你老婆给你留个后,否则活了一辈子,一个儿子都留不下,你丢不丢人?”
一番话,小张夹枪带棒,警告陈平。
陈平冷笑,“张助理,你该不会已经认定我出不去了吧!”
小张反问道,“不然呢?你还真以为姬老能护住你?”
“实话告诉你,姬老是四极之一,是不可能在省城久待的。”
“接下来,一旦姬老离开了省城,你就会立刻被打入最阴暗潮湿的八人间,享受一个囚犯应该享受的一切。”
陈平淡淡道,“很可惜,你等不到那一天了!”
小张望着陈平,忽然打了一个哆嗦,“你,你,你这家伙,该不会是想杀人吧!”
陈平微微一笑,“你这样的垃圾,还不值得我出手!”
小张松了一口气,嗤笑道,“听你的意思,你这是马上要出狱?”
陈平颔首。
小张正要讽刺两句,忽然手里的对讲机响了,“小张,大佐一雄翻供了。”
“马上安排一下,带陈平和李思甜离开牢房!”
大佐一雄知道陈平这是防着自己,当即也不多问,闭上眼睛,任凭陈平的银针刺入体内的穴位。
同时心中细细感悟,想要从中感悟出一丝戒毒之法。
到了如他这般境界,对于武功的感悟早已超脱普通武者不知凡几。
身体一丝一毫经脉的变化都可能让其获得深厚的感悟。
陈平知道大佐一雄的想法,如何会遂他的心意。
手上的银针东插一针,西插一针,简直毫无章法。
大佐一雄只感觉自己体内的真气如同长蛇进入了单行道,然后又被人用刀一截一截的剁开。
这些剁开的真气前无出路后无退路,被银针堵在经脉来回流窜,反而涨得肌肉说不出的难受。
这种折磨起初并不引人关注,但是却随着时间流逝,越来越难受。
大佐一雄虽然是武宗强者,依旧难以忍受,忍不住口中哼了一声。
陈平讥讽道,“这点痛苦就坚持不住了,我真怀疑你这武宗到底是怎么练出来的。”
大佐一雄面色不虞,当即闭紧了嘴巴,全力对抗肌肉的胀痛。
某一刻,陈平忽然又是一针插下,霎时间,所有的筋脉仿佛突然被打通了一般。
汹涌的内力轰隆隆作响,快速的在大佐一雄的体内运转周天。
大佐一雄脸色剧变,口中低呼一声,“好奸猾的小子!”
他体内内力被困太久,一朝脱困,顿时不由自主的依照日常运功的方式流淌起来。
这一流淌,登时将他修行功法的运行线路显露无疑。
这一下,本打算从银针上体悟陈平解毒技巧的大佐一雄,不但什么都没体悟到,反而暴露了自己的行功路线。
可谓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罢罢罢,有你这样的优秀的后辈,江户国想要出头至少又要百年了!”
大佐一雄忍不住叹息一声。
陈平也不接茬,淡淡道,“行了,你的毒素已经驱除,只不过内力最多只能恢复到原来的一半左右!”
“虽然巅峰无望,但是一辈子教书育人,培养后辈,应该是个不错的选择。”
大佐一雄苦笑一声,“你放心好了,等这边的事了结,我便返回江户。”
“有你在大唐一天,我大佐一雄,终生不再踏入大唐半步。”
大佐一雄一生矢志不渝想要重现江户国百年前的荣光。
如今却说出这样的话,可见这次遭遇陈平,对他的打击有多大。
陈平也不废话,与大佐一雄商量好以后的沟通方式,然后收起银针,转身离开。
大佐一雄眼望着着陈平的背影,心道,“我若是还在巅峰,可留下他缠斗一场,然后就凭他一身囚服,便可以告他越狱之罪。”
可惜,一切终究只是妄想啊!
……
陈平回到监舍,李思甜却还没睡,一个人坐在床上,看似在打坐,但是陈平看得出其实她心乱如麻,打坐只是个形式而已。
“老婆,我回来了!”
陈平知道李思甜在挂念自己,忍不住将李思甜搂在怀里,双唇印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