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围墙,否则就不是两个嘴巴这么简单了!”
范喜亮一只手捂住嘴角,另一只手指着陈平大喊,“还愣着干什么?马上把他抓起来!”
一起跟来的几名壮汉犹犹豫豫,却不敢上前。
这几人都是范喜亮调的治安队的成员,这些人就算没有亲眼见过,却也听过陈平抓捕郭强郭亮的风采。
凭他们的本事,根本就不是陈平的对手!
范喜亮指了半天没人动手,气的大叫,“反了,反了!”
“再不动手,信不信我让王虎把你们都开掉!”
一名治安队员无奈道,“陈平哥,事关我们的饭碗,你轻轻的打我一下就好!”
说着对着陈平就是一拳。
然而当他看到陈平并没有动作的时候,忽然缩回了拳头,大声道,“我擦,护体罡气!我的拳头断了!”
说完,抱着拳头就摔倒在地上。
其他几个人有样学样,也纷纷倒地。
陈平一阵苦笑,“你们这演技,能不能不要这么生硬啊!”
范喜亮气的脸都绿了。
这些年他靠阿谀奉承,给领导办事,一步步走到今天,还从来没有遇到像陈平这样的情况呢。
陈平看着范喜亮,淡淡说道,“范喜亮,如果我猜的没错,护肝颗粒已经吃完了吧!”
“现在丁毅是不是很着急,要求你不择手段的把药弄到手?”
“我劝你最好立刻给丁毅打个电话,就说想要治好杨春霞,我要他当众向李建国会长赔礼道歉!”
在赵亮想方设法让陈平离开砂岩县的时候,陈平已经回到了清流县。
本来没打算回去,但是陈平却不得不回。
薛晨明打来电话,陈平再不露面,药厂可就弹压不住了。
范喜亮在查封了药厂之后,并没有就此罢手,而是不断的安排人在村里散播各种流言。
现在村民们对于药厂能否继续开下去,已经出苗的黄芪要不要继续种植,都充满了疑惑。
他们很担心,等他们黄芪收获了,却没有人收购,那么他们可就白白浪费了时间。
如果这三里营人人都很富裕,情况也不会如此糟糕。
可现实是三里营人均存款都是个位数,谁也经不起三四个月的辛劳,换来一场空!
“薛村长,时间已经过去三天了,陈平再不出现,范会长可就要强制拆除药厂了!”
“这陈平该不会是个骗子吧!”
“薛村长,咱们村的情况,你也不是不知道,你这是要把全村的人都搭进去么?”
……
村民们议论纷纷,全都在给薛晨明施压。
薛晨明只好说道,“乡亲们,请相信我,陈厂长一定会回来的!”
就在这时,一辆公务车开进了药厂,停了下来。
司机先跳下车,然后绕到后面,打开车门,范喜亮从里面钻了出来。
“回来,他现在躲在砂岩县快活,怎么可能还会回来?”
范喜亮冷笑说道。
薛晨明见到范喜亮出现,顿时感觉不好。
范喜亮给的三天时间可是过了,陈平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这范喜亮肯定不会罢休。
“范会长,我们药厂已经暂停经营了,你还来做什么?”
薛晨明故意装作底气充足的样子,上前问道。
范喜亮反问道,“你说干什么?”
“我给了你们三天的时间,让陈平投案,可惜他始终不肯露面,我只能强制拆除制药厂了!”
说完,范喜亮一挥手,药厂周围突然响起来一阵机器的轰鸣声。
看门的保安跌跌撞撞的跑进来,对薛晨明道,“厂长,不好了,周围来了好多挖掘机,这是要强拆我们的厂啊!”
薛晨明怒了,“范会长,我们药厂可是有合法的审批手续的,就算是你不认可我们的药,也没理由强拆我们的厂子!”
药厂就是薛晨明的命根子,当年杜大栓找麻烦都没有拆厂房,没想到这范喜亮竟然敢动手拆房。
范喜亮傲慢道,“你想要理由,那我就给你一个!”
“我怀疑你们药厂私藏陈平,为了防止你们的药厂藏有地窖密室什么的,我特意将所有的建筑拆除,有问题么?”
薛晨明气得浑身发抖,手指着范喜亮道,“范喜亮,你简直无法无天!”
范喜亮冷冷一笑,“无法无天?在这个清流县,我范喜亮就是法,我范喜亮就是天!”
“谁敢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他家破人亡!”
“别说这区区一个厂房,如果明天陈平还不出现,我就拆你薛晨明的房!”
“你,你敢!”薛晨明瞬间暴怒。
范喜亮使了个眼色,立刻有两名大汉冲过来,将薛晨明控制住。
药厂的员工们都是三里营的村民,虽然对陈平不出现很有意见,可是见到薛晨明被控制,还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