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口舌,她是离不开水溶,还是说离不开水溶的长处。
张盼儿玉颜滚烫如火,抿了抿莹润粉唇,妩媚流转的美眸嗔了少年一眼,绮艳动人,嗔道:“叔父何苦捉弄人。”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这般打趣她了,怎得叔父就这么喜欢看人羞窘。
水溶会心一笑,抬手在丽人的芳心前盘桓,一抹柔腻在指尖流溢,说道:“盼儿不说,叔父可就走了。”
张盼儿娇躯一颤,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感受着身前的阵阵异样,声线已经渐渐颤抖起来,道:“自是.自是都想。”
丽人压抑着说出这番话儿,芳心便涌上一股羞臊,难以自抑,可又不知怎的,好似随着话音出口,心湖便得到宣泄一般,整个人只觉轻松畅然。
水溶闻言,不禁笑出了声儿,心中对于侄儿媳妇的喜爱更甚,只觉盼儿是个妙人。
张盼儿见少年居然还取笑她,芳心羞恼不胜,莹润的美眸看向少年那张俊俏的面容,嗔道:“叔父还取笑我。”
非要自己说,说了还笑话自己,也实在是太坏了。
只是话虽如此,但丽人心中却并不觉的厌烦,反而觉得甚是欢喜,隐约间心头有一抹难以言说的异样,
水溶凝眸对上丽人那泛红的眼尾,眼圈似有些红肿,伸手轻抚,带着怜惜道:“辛苦你了,等过两天永王下葬,往后你们母子也就安乐了。”
守灵可不只是就那般的看着,哭灵之类的也不在少数,这段时日以来,他可是亲眼看着侄儿媳妇流泪,都能水淹永王府了。
不得不说,怪道说女儿家都是水做的,的确是有道理。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暖,莹润的美眸微微闪动,美丽的螓首靠上前去,吐气如兰道:“求叔父”
水溶闻言心头一震,心中暗道妖精,旋即也不再多言,抬手按着丽人那美丽的螓首,缓缓向下而去。
“啪”的一声,似竹节折断,清脆响亮。
此时,张盼儿素手抵在桌案前,扭过螓首,那张酡红如霞的脸蛋儿上,眼波水润盈盈,羞恼的看着少年。
好端端的打她作甚,自家这叔父愈发的爱作践人。
水溶扶着丽人的腰肢,笑着打趣道:“盼儿难道不喜欢,你刚刚明明都.”
张盼儿闻言芳心一阵,脸颊红彤彤的,她也不知怎得,少年那巴掌好似带着魔力一般,令人心神颤栗。
秀丽的眼睫颤动,丽人贝齿咬了咬下唇,美眸倒映着少年那清秀的玉容,低声道:“叔父,日后您会来看我和安儿吗?”
诚如少年所言,永王下葬后,她们母子再无担忧,自是能安乐,只是没了叔父,反而缺了什么。
水溶身子一顿,凝视着丽人那带着希冀的眼神,说道:“永王不在,我也没有由头去永王府。”
以往还能拿永王做由头与侄儿媳妇相聚,现下人都没了,便不方便,总不能人家孤儿寡母的,他还凑上去,这不是自找麻烦。
张盼儿闻言,芳心失落,她大抵也是猜到了,故而才有此询问。
“盼儿,专心点.”水溶扬手打了一巴掌。“
此时此刻,丽人居然还分心起来,说轻些是做事不认真,说重来是对他这个叔父的不敬,羞辱性极强。
“嗯~”,张盼儿鼻翼中发出一声腻哼,螓首不由的扬起,一头秀郁青丝垂落而下,晶莹的雪背在橘黄色光芒的映射下,泛起一抹异样的玫色红晕。
水溶蹙了蹙眉,目光凝了凝,心中暗道丽人的敏感。
此时的张盼儿玉颜酡红,娇躯恍若打摆子一般,旋即酥软下来,她也不知怎得,竟被叔父打成这般,情难自禁。
水溶扶起张盼儿,揽着丽人身前的一轮银月,凑在那雪白的玉颈间,鼻间萦绕着那一抹清香,附耳低声道:“你也不用担心,我虽然不方便去你那儿,不过你倒是可以带着安儿多来北静王府做客。”
不光是张盼儿舍不得,便是水溶也舍不得与侄儿媳妇的关系。
张盼儿闻言,心下一怔,微微闭阖的美眸睁开一丝,晶莹的明眸闪烁着一抹亮色。
后宅妇人的交道,原就是名正言顺,凭借她和元春姊妹相称,如此情谊去北静王府做客,合情合理。
而且因为没有永王,便没有政治上的避讳,也正是因为没有永王,孤儿寡母的永王府多亲近北静王府也属正常。
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张盼儿玉颜酡红,抿了抿粉唇,轻声应道:“听叔父的。”
与叔父之间的关系,她并不想断绝,如今既然有了由头,往后自己若是想念叔父,便去寻叔父也就罢了。
水溶凑在丽人耳畔间,说道:“好了,轮到叔父了。”
张盼儿心神一动,而后便见自己被少年端了起来,那张雪腻的玉颜玫红,芳心既是羞涩,又带着欣喜。
叔父的英武,她可是早有领教,每每都是让人芳心颤动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张盼儿玉颜玫红,抿了抿莹润的粉唇,妩媚流转的美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