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溶说道:“咱们不是去吊唁,圣上怜惜永王妃一对孤儿寡母,怕她们顾此失彼,便让咱们去永王府主持一二。”
元春闻言玉容怔然,抿了抿粉唇,低声询问道:“这事不应该是宗人府去做,圣上怎么让咱们去。”
去是可以去,但怎么圣上就让他们北静王府去?
水溶解释道:“圣上觉得咱们北静王府与永王府亲近,便让咱们照看一二。”
元春闻言,丰润的脸蛋儿上浮上一抹不自然,粲然的星眸敛了敛,芳心有些嘀咕,自己虽会持家,但丧事却未曾接触过,她去了又能做些什么。
水溶瞧着丽人玉容上的忧虑,心下也是了然,拉着丽人的纤纤素手,轻声道:“你也不用担心,先前我问过宗人府了,永王“薨”时,便让钦天监阴阳司来择日,听说要择准停灵七七四十九日,三日后开丧送讣闻,停灵的四十九日间,还要单请一百单八众禅僧在大厅上拜大悲忏,超度前亡后化诸魂,以免亡者之罪,这些事情都由宗人府遣人去办,咱们倒是帮着迎门送往一番,顺带帮着督促一二,切莫耽搁了。”
你以为水溶先前去宗人府作甚,还不是想着先问清楚缘由,如若不然,自己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好。
感受着少年那温柔的掌心,元春芳心的忧虑缓了缓,心底深处涌上一抹甜蜜。
夫君做事,还是这般的体贴,都帮她规划好了。
念及此处,元春嫣然浅笑,柔声应道:“妾身明白了,这就去换一身衣裳,随王爷一并去永王府。”
虽说自己不大明丧礼,但前去吊唁,起码衣裳要素。
随着元春的离去,屋内便剩下水溶与尤氏姐妹,只见尤三姐素手捻着玉肩的一缕青丝,妩媚的美眸直勾勾的看着少年,说道:“王爷,您这又要去几日啊!”
先前见王爷与王妃说话,她们姐妹自是不好插嘴,可该听的都听到了,王爷和王妃要去永王府帮衬,莫不是要像说的那般,帮到守灵四十九日吧!
水溶瞧着尤三姐那明媚的玉容,笑了笑,说道:“我们不过就是帮衬一二,并不会在永王府落住,当日去当日回,能去几日。”
现下的张盼儿是名副其实的寡妇,所谓“寡妇门前是非多”,即便是叔父也不大合适,尤其是这种紧张的时刻,他可不会做出什么落人把柄的事儿,自然是要避讳。
闻得此言,尤三姐笑了笑,明媚的玉容恍若一株绽放的红梅,裙裳下的笔直探了探,声音柔腻道:“王爷,您可是有一段时日不曾来看咱们姐妹了。”
水溶蹙了蹙眉,没好气的说道:“三姐儿,别闹。”
这尤三姐,真就是胆大的很,都这会儿了,还有些调戏他,端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骚蹄子。
尤三姐不以为意,粉嫩的唇瓣微微撅了撅,娇声道:“王爷不是挺喜欢的,这会儿倒是嫌弃上了,有能耐别让咱们姐妹伺候。”
这会儿说她闹,可是她伺候的时候,怎不见说闹,真要是嫌弃自己,真的不见拨开,可见心里还是欢喜的。
拔那啥无情,哼,我偏要闹。
面对尤三姐那泼辣的性子,水溶心中顿觉无语,凝眸看了一眼低眉垂眼的尤二姐,说道:“还是二姐儿乖巧,瞧瞧你像什么样。”
说起来,这尤氏姐妹两人,性情迥异,一个温柔静默,让做什么便坐什么,另一个则是热情如火,倒反天罡,由着性子胡来。
但说实话,其实相较而言,水溶心里还是偏向尤三姐的,毕竟她的热情似火,总能给水溶带来不一样的新奇。
旁的不说,就这踢他的动作,北静王府里,也就只有尤三姐敢做。
尤二姐抬眸看了少年一眼,婉丽的脸蛋儿浮上一抹熏红,精致的眉眼间,萦绕着几许羞涩,轻声道:“王爷,三姐儿也就是爱胡闹,您别与她计较。”
对于三姐儿的胡闹,她最是清楚,旁的不说,能骑在王爷身上的人,能不胡闹?
也就只有王爷脾气好。
尤三姐瞪了二姐儿一眼,也不搭理她,这小骚蹄子早就对王爷心服口服,整个人都叛变了,连她这个亲妹妹都抛诸脑后。
撇了少年一眼,三姐儿那双美眸盈盈,也不说话而,翘着个二郎腿儿,挺翘的足尖勾勒着一副壮阔的风景。
水溶眉头紧蹙,凝眸看着尤三姐那明媚的玉容,目光闪过一抹精芒,道:“小骚蹄子,你们两个晚上洗干净来,待本王回来,好好收拾你们。”
既然挑衅于他,那就要做好承受自己怒火的准备。
尤氏姐妹闻言,芳心颤动,三姐儿更是扬着那美丽的螓首,恍若一只高傲的野猫,柳叶细眉下,那双美眸妩媚流转,“针锋相对”道:“来就来,我们姐妹也不是面团捏的。”
水溶闻言心下好笑,若不是待会儿要去永王府,非得撅了尤三姐。
也罢,正好养精蓄锐一番,晚上再去会会这一对并蒂而生,却又性情迥异的姐妹花!(本章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