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这儿热火朝天,那儿却是娴静安然,什么意思,就这么没有吸引力?
再者说了,磨蹭下去的话,耐心都要没了。
元春娇躯一颤,回身对上少年那若有所指的目光,芳心羞涩,粲然的星眸白了少年一眼,啐道:“王爷自去便是,犯不着等妾身。”
她又没让人等。
水溶:“.”
好吧,是他自作多情了。
默然几许,水溶垂眸看着眉眼羞涩的鸳鸯,伸手搭在丽人美丽的螓首上轻轻抚了抚,低声细语起来。
鸳鸯芳心一颤,垂眸看着那英姿挺拔的少年,妍丽的玉容酡红如霞,两弯长长的眼睫下,那双晶莹的明眸盈盈如水,嗔道:“王爷,这怎么能成,万一”
原就让人羞臊不已,谁承想王爷还要为难她,让她吃那这怎么好把握。
水溶轻笑一声,伸手捏着丽人的下颌,凝视着鸳鸯那红若胭脂的玉颊,轻声道:“没事,你仔细些就好,乖,听话。”
听见少年的温声细语,鸳鸯芳心一颤,也不知怎得,似乎少年的言语带着迷幻,竟让人生不出反抗之心。
贝齿轻咬着粉唇,在少年灼热的目光下,鸳鸯俯身噙着肌肤,一寸一寸的滑落,遇见那平地而起的山峰,美眸闪了闪,拨开云雾,朝着小山包凑上前去。
水溶眉头蹙了蹙,一股暖流涌上心尖,让人忍不住的打了个激灵,心头是说不出的悸动。
抱琴虽然在服侍元春,然而心神一半都落在床榻上,见鸳鸯竟然吃了起来,美眸瞪圆了来,万万没想到,居然还能如此,那般脆弱,万一不小心,满府上下岂不是得哭死去。
耳边传来水溶的谆谆教导,又让抱琴羞臊不已,裙裳下的笔直微微并拢起来。
原来王爷喜欢这调调啊,懂了。
元春也瞧见了,芳心暗啐,忍不住的开口道:“夫君,别闹了。”
这闹的,愈发的没有谱了。
鸳鸯听见元春的声音,扬起螓首,抬手擦了擦晶莹的粉唇,俏丽的玉颊红若胭脂,附和道:“是啊,王爷,王妃说的有理。”
实话实说,她都不敢闭嘴,口水都留了出来,才不想这么辛苦。
水溶见主仆两人一唱一和的,偏眸看着元春的背影,嘴角钩勒起一抹弧度,打趣道:“娘子要是不放心,要不待会你来。”
元春闻言,丰润的玉颊涨得彤红,轻啐了一声,转而便回过身去。
作为北静王妃,她伏低做小的都是极少,一般都是抱琴、傅秋芳替代,眼下让她去,这不是为难人,她才不去。
早知水溶将毛头指向她,就不多这个嘴了。
水溶见元春回避,心下不觉好笑,也就是他体谅,才没让元春吃什么苦,如若不然,你看元春还敢吱声。
哎或许也正是因此,才没让元春熟悉味道,心中排斥。
“鸳鸯。”水溶凝眸看着羞红脸的鸳鸯,眼神示意一番,一切都在不言中。
鸳鸯闻言心下了然,白腻如雪的脸颊羞红成霞,芳心暗道王妃一转眼就把自己给卖了,实在是让人不知说什么好。
眼见王爷示意下来,鸳鸯也没法子,抿了抿粉唇,而后又低下螓首。
过了一会儿,水溶蹙了蹙眉,偏眸又看向元春,见其居然描起妆来,心下顿觉无语,都是要熄灯睡觉的时候,你描什么妆啊!
沉吟一声,水溶起得身来,在鸳鸯狐疑的眸光中,将人推倒在床榻上,俯身凑了上汽,似是故意到:“你家王妃拖拖拉拉的,咱们不理她。”
磨蹭这么久,是人都有火气。
元春描眉的手儿一顿,芳心渐显无奈,她心知这是王爷在点她,只是她也没办法,此时的元春对自己信心不足,自然要动点手段,描个淡妆来,真不是她故意拖拖拉拉的。
鸳鸯垂眸看着那如稚儿一般的少年,玉颊熏红,贝齿轻咬着粉唇,柔声道:“女为悦己者容,王妃不也是为了王爷您。”
谁家大晚上的还化妆,还不是想着给王爷良好的体验,这话说的,可别让王爷与王妃置气。
水溶顿了顿,心下也是了然,在丽人身前的雪白徜徉,手儿探了下去,支支吾吾道:“本王省得,还要你这丫头多嘴。”
他难道不知道?不过是打趣两句罢了。
鸳鸯芳心一跳,也不知怎得,竟有些情难自禁的,柳叶细眉下的明眸,沁着一层水雾,泪眼盈盈的,娇躯不由绵软几许。
水溶面容一怔,旋即轻笑起来,凝视着丽人那绮丽流转的玉容,打趣道:“鸳鸯,你这委屈你了。”
鸳鸯脸颊羞红如霞,凝睇抬首之间,瞧着少年的指间,在橘黄色烛火的映射下,泛着晶莹,芳心羞臊不已。
还不等她说些什么,却见少年凑将过来,只觉芳心震动,那熟稔的异样迎面袭来,在心中流溢肆虐,忍不住的腻哼一声,旋即想起王妃还在场,忙不迭的捂住了嘴。
水溶直起身来,手中只觉一片柔软,垂眸看向玉颜如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