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对相对平等的贾琏,怕是气势更足,强势霸道的质问起来了,也难怪贾琏忍受不了凤姐儿。
这会儿,水溶都有些同情贾琏了。
凤姐儿自然也听懂了其中的意思,恼怒的看着平儿,恨铁不成钢的啐骂道:“小骚蹄子,我看你是魔怔了,一点脑子都没有。”
她暂且不说,就平儿这般下作的伺候少年,已无清白可言,这要是没个说法,岂不是白让人沾了便宜,愚不可及。
“奶奶。”平儿擦了擦粉唇,偏眸看向凤姐儿,无奈的轻唤一声。
其是平儿也知晓凤姐儿的意思,只是形势逼人,她们怎么可能有与王爷讨价还价的自个,要是激怒了王爷,到时有好果子吃,奶奶都吃亏了几次了,怎得就是不长记性哩。
水溶捏着丽人的下颌转了过来,轻轻拍了拍丽人的螓首,嘲讽道:“这位琏二奶奶是当家做主风光惯了,不把人放眼里。”
凤姐儿作为荣国公府的管家,大权在握,习惯了那种高高在上的姿态,面对水溶一朝落入凡尘,心态一时没转变过来啊!
这要是换成贾母,你看凤姐儿敢多说一句?
平儿心下一怔,有心为奶奶辩驳两句,然而面对少年的步步紧逼,又让平儿一时说不出话来,无可奈何。
凤姐儿哪里听不出少年的嘲讽之意,粉面彤红,樱颗贝齿咬着粉唇,愤懑道:“你少阴阳怪气的,姑奶奶要是真不把人放眼里,何至于,何至于”
接下来的话儿凤姐儿说不出口,她要真的高高在上,怎能让着混账肆意凌辱,这会儿还在瞧着这灼人的一幕不敢离开。
水溶轻笑一声,说道:“凤嫂子,上回你可是欢喜的很,怎得还委屈起来。”
虽说上回水溶对凤姐儿毫不留情,可他也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丽人的紧张、忐忑,分明就是诚实的很,这会儿倒是委屈起来。
话语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可不会。
“我我没有。”。凤姐儿心惊肉跳的,声音中带着几许颤音的反驳起来。
她哪有欢喜,这混账东西污人.好吧,她的确是在少年的攻势下心神恍惚,久久难以忘怀,甚至于夜静人深之际,自个还宽慰起来。
只是这羞耻的话儿,凤姐儿反驳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还会承认。
水溶斜睨了凤姐儿一眼,若有所指的打趣道:“没有就没有,反应这么大作甚,莫不是凤嫂子心虚了。”
凤姐儿粉面窘迫,一时语噎起来,抬眸看着少年那戏谑的目光,芳心颤动不已,连忙扭过艳丽脸蛋儿而去,分明不敢多看。
她算是知道了,这混账东西就是要给她难堪,跟他计较,吃亏的始终是自个儿。
水溶见状呵呵一笑,倒也不在多言,手儿抚着平儿那摇曳的螓首,清秀的眉宇时蹙时缓,专心志致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儿,凤姐儿粉面彤红似火,那狭长的凤眸直勾勾的盯着坐在锦墩上吃茶的少年,怒火喷涌,宛若两柄利剑一般,直直朝着少年而去。
若是眼神能杀人的话,水溶怕是要被万剑穿心。
水溶抬眸看了凤姐儿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戏谑道:“凤嫂子,还生着气呢,不是说了是意外。”
“呸,你少来,是不是意外你心里有数。”
凤姐儿一点情面也不留,当即啐骂起来,龇牙咧嘴的,恨不得一口把少年咬死。
平儿素手提着绣帕擦拭着凤姐儿额间的鬓发,芳心无奈。
其是怪不得奶奶这般着恼,她也没想到少年的恶趣味居然如此重,紧要关头时将矛头对准奶奶,弄得到处都是。
只是话又说回来,平儿也是心惊不已,她都没想到王爷居然这般的孔武不凡,竟还能给奶奶深刻的教训。
水溶挑眉看了一眼凤姐儿,顿时让丽人心儿一颤,螓首微微垂下几许,原先质问的气势全无,让凤姐儿忍不住的嘀咕起来。
瞧瞧凤姐儿这没出息的样子,拿捏她还不容易。
将茶盏放了下来,水溶忽而道:“凤嫂子,本王先前说了,你安心做好你的琏二奶奶,没人会危及你的地位,你可明白。”
凤姐儿闻言,两弯吊梢眉微微立了起来,那双丹凤眼满是不服气。
这混账东西,先前折辱了她一番,这会儿又把矛头对上她,如此的羞辱,居然还堂而皇之的让她做琏二奶奶,他还有没有心。
这会儿,凤姐儿芳心不由的委屈,只是前车之鉴,她也没本事硬气,抽了抽鼻翼,声音带着几许哽咽道:“我知道了。”
平儿心儿不忍,一日夫妻百日恩的,即便没有感情,那也不至于如此的冷酷无情,尊贵的国公府长房儿媳,怕是连一个风尘女子都比不过了。
水溶见状,目光微微一动,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凤嫂子,告诫你一句,你是国公府的长房儿媳,一旦出了什么岔子,你没好果子吃。”
凤姐儿闻言恍然,自嫁进国公府,那便身不由己,生是国公府的人,死是国公府的鬼,要想从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