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双晶莹的美眸盈盈如水。
贝齿轻咬着粉唇,袭人轻声道:“奴婢不打扰王爷,先行告退。”
既然王爷不怪罪她,那她就没有必要留在此处,真要引得王爷的不满,到时候可真就是欲哭无泪了。
只是见鸳鸯如今都有了归宿,袭人心底里还是有几许酸涩,以往她有归宿而鸳鸯却没个着落,如今却是反了过来,她知晓以王爷的性情,鸳鸯这辈子基本上是稳了,可叹她却是黄粱一梦。
“袭人,听鸳鸯说你打算回家嫁人。”
袭人正欲起身离开之际,忽听王爷的询问,芳心不由的一怔,旋即将半抬的腿儿屈回,眉眼低垂道:“回王爷的话,家中父兄瞧奴婢年纪大了,也该到了许人的年纪,就唤着出府找个好人家嫁了。”
水溶捉着鸳鸯环着他脖颈的手儿放了下来,俯身噙着丽人的雪白,含糊不清的说道:“你自个是怎么想的。”
鸳鸯娇躯一颤,耳际边听着王爷的问话,芳心羞臊难堪,这时候不该是让袭人出去,怎得少年还愈发的来劲,聊起天来。
此时的鸳鸯明白,这是少年的有意为之,不由的芳心暗啐不已,偏过螓首,美眸紧紧的闭阖,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又能如何,眼下她只盼着少年能够效率些,让她趁早结束这“羞辱”的时刻。
袭人心儿一颤,雪腻的脸蛋儿浮上一层玫红,余光见少年恍若稚儿一般,更是芳心羞涩,颤声道:“奴婢.奴婢不知道。”
回家嫁一个平常人,这让心高气傲的她如何能接受,只是形势如此,她不接受也没办法,总不能在王府里受人冷眼吧!
每每午夜梦回之际,袭人都不禁心酸不已,她从小便在宝二爷身边服侍,尽心尽力,生怕有一点儿错漏,可为何她不过是一次的担心过急便弃她如履,尤其是宝玉那绝然的一脚,更是让她心碎不已。
实话实说,这会儿,袭人真的不知道前路在何方。
水溶蹙了蹙眉,捉着丽人的笔直,说道:“你若是想回国公府,本王便送你回去。”
以袭人的身份而言,所嫁之人可想而知,只是婚姻本就是一场赌注,幸运的话便可平淡过一生,若是不幸的话碰见个酒鬼丈夫或者是沾颜色的,那日子便是地狱。
宝玉虽然没担当,但他心眼却不坏,对女儿家也心软,袭人若是回去了,多年来尽心服侍的情分,总得来说无忧一生,于袭人而言却是最好的选择。
袭人闻言芳心一震,抬起螓首,婉丽的玉容上带着几许坚定之色,说道:“回王爷的话,宝二爷那边儿,奴婢是不想再过去的。”
她虽然时常想起宝玉,可并不是念旧情,而是不甘心,她们之间从宝玉的那一脚便已然断了情分,宁愿自个回家嫁个普通人,她也不愿意再回宝玉身边。
水溶偏眸看了一眼坚定的袭人,目光微微一动,这袭人瞧着温柔可亲的,实际上也是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人。
沉吟一声,水溶说道:“你若是想嫁人,本王便让你回家去,若是不想便留在王府,待鸳鸯成了姨娘,你便留在她身边服侍,可好?”
袭人芳心一震,让她给鸳鸯做丫鬟,说实话,袭人心里不甘心,原本同一阶层,转眼便要成自个主子,这种感受实在是难以言说。
而且从王爷的话语中可知,鸳鸯定然是要成为姨娘的,虽然早就猜想到了,可听王爷许诺下来,心中还是颇为复杂的。
鸳鸯姐姐找了个好归宿,以后就是北静王府的姨娘,而她呢?
“袭人,怎么说?”水溶偏眸看了一眼垂着螓首的袭人,出声询问起来。
袭人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奴婢.奴婢还是回家去吧!。”
话罢,袭人身子便瘫软起来,雪腻的脸颊煞白,好似先前的一番话儿把她全身的力气都用尽了一般。
水溶偏眸看了一眼失神的袭人,清秀的眉宇下,双眸微微闪烁,提着鸳鸯的脚儿凑上前去。
鸳鸯芳心震动,忍不住的腻哼一声,旋即雪腻的脸蛋儿涨得彤红似火,芳心只觉羞耻不已,难以见人。
忍了这么久儿,不承想却还是抵抗不住,真真是羞死人了。
瘫软的袭人抬眸看向床榻,呆滞的眸光闪动,精致的眉眼间羞臊流溢,忙不迭地垂着螓首,心儿“砰砰”直跳。
没想到王爷居然.别把鸳鸯姐姐的腰压断了。
水溶不觉有他,凝眸看着鸳鸯那羞得满面桃花的脸蛋儿,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忽而道:“袭人,你要是愿意,便跟鸳鸯一样。”
“嗯?”
袭人闻言娇躯一颤,扬起美丽的螓首看向那驰骋的少年,婉丽的玉容怔了起来,两弯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
与鸳鸯一样,这是什么意思?(本章完)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