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个是引狼入室,与自个抢食起来。
水溶听见了丽人的不满,垂眸看着那脸蛋儿粉红的丽人,扬手便甩了一巴掌,说道:“你猴急什么。”
一捻红娇哼了一声,如弓的雪背之上泛着点点玫红,柳叶细眉下,那双明眸恍若蒙上一层水雾,莹润如水。
那骚蹄子急,打我作甚。
杜月娇见状,不由的痴痴一笑,引得身前一阵悸动,凝眸看着那眉眼间带着几许幽怨的一捻红,打趣道:“小浪蹄子,得了便宜还卖乖,要不是姐姐我,有你什么事儿。”
一捻红闻言一时语噎,诚如杜月娇所言,要不是她帮着引荐,她如何能自荐枕席。
水溶瞥了一眼杜月娇,心下不置可否,虽说一捻红当初是由杜月娇引荐,但若不是一捻红本钱足,让水溶见色起意的,便是引荐也毫无作用。
说到底,这都是一捻红自个的本事。
不过这会儿水溶没必要多说什么,毕竟得益者是他自个,抿了抿唇,水溶说道:““天上人间”的事情有你们两个打理,倒是辛苦你们了。”
原本这会馆是为了赚些闲钱,不过在杜月娇与一捻红这两个当初的花魁打理下,不说是日进斗金,但也是收入不菲。
不得不说,那些文人才子的银子却是好赚,比起那些个下等的皮肉生意实在是轻松得多。
或许说,永远是得不到的再骚动,才让那些文人富商们为此豪掷千金。
杜月娇素手捻着身前散落的一缕青丝,目光复杂地看向那少年,轻声道:“爷言重了,奴家等还要谢过爷给了我们一处安静之地。”
会馆的人大多数都是教坊司的人,若无意外,她们不仅要与现在一般陪酒叙话,更是要以身服侍,一点朱唇万人尝。
也正是因此,会馆的姑娘们都是感恩戴德,尽心尽力的做好自个的本份,故而在京城好评如潮,客人也就接踵而至。
水溶闻言笑而不语,他其实没想那么多,纯粹就是闲着没事想赚些闲钱而已,若是换到现在于朝堂上有公差,水溶也不会掺和这事。
没一会儿,一捻红那张妖媚的脸蛋儿羞红如霞,云髻之上斜插的珠钗摇曳不定,只觉芳心颤栗,一时之间不能自已。
水溶轻缓一口气,垂眸看着那气定神闲的杜月娇,心下不觉好笑,不得不说,尝惯了美食珍馐,有时候对农家小菜就更为感兴趣。
念及此处,水溶也不多言,伸手将杜月娇拉了过来。
杜月娇腻哼了一声,素手不由的搭在少年的肩头上,娇媚的脸蛋儿上玫红点点,绮丽流转的眉眼见带着几许满足之色,感受着少年的挺拔,芳心讶异连连。
虽说早就知道少年年轻气盛,可姐妹两齐心协力的,竟还这般的精神,实在是令人赞叹。
看来这是没少磨枪。
贝齿轻咬着粉唇,杜月娇伸手拉了拉瘫软的一捻红,问道:“你还好吧,实在不行,要不咱们再喊个姐妹来?”
这会儿,她都没自信了,难得少年来一回儿,岂能不伺候好来。
一捻红闻言,闭阖的美眸微微睁开一丝,莹润如水的眸子白了杜月娇一眼,轻声道:“爷若是喜欢,你自个拿主意便成。”
同为姊妹,一捻红也明白杜月娇的心思,且不说少年血气方刚的,让人有些受不住儿,她们在风月之所待过,自是明白若无新鲜感,哪里能栓得住少年的心。
水溶见两人自说自话的,心下不觉好笑,扬手便甩了一巴掌,丰翘变幻几许,说道:“别闹了,真当这会馆是爷用来藏污纳垢的地方。”
本来是怡情之所,先是与杜月娇,然后便是一捻红,再加人进来,这“天上人间”倒像是用来给自个销魂的地方。
诚实的讲,水溶可没.他就是打算闲时过来吃酒听曲,打发时间用的。
杜月娇腻哼一声,莹润如水的眸子看向少年,眉眼舒缓,轻声道:“爷,奴家没与你开玩笑,青宜、小小她们早就眼馋爷哩,只要爷说一句话儿,就自荐枕席。”
说着,杜月娇眨了眨眼,问道:“爷是想让她们谁过来?还是说一块儿过来。”
水溶闻言,脑袋回忆起青宜那清丽的玉容,小小的娇俏玲珑,面上带着几许不自然之色,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有你们就足够了。”
王府里一大堆的人儿都有些忙不过来,外面还立彩旗,就是铁打的身子都吃不住。
杜月娇芳心颤动,绮丽的眉眼不由的白了少年一眼,抿唇道:“那那倒是可惜了,以后也不知便宜了谁去。”
其实杜月娇也能明白青宜等人的想法,她们女人啊就不能遇见太过惊艳的人儿,一旦遇上了,误的便是终生。
水溶听见杜月娇不嫌事大的话儿,眉头微微一蹙,伸手将杜月娇翻了个身儿,展露出那雪白的玉背,肌洁如玉。
杜月娇只觉芳心一震,忍不住的腻哼了一声,回眸看着少年势如破竹的模样,心下暗啐起来:“说是自个胡闹,可瞧着眼前的少年可是激动的很,果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