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紧知晓了内情,甚至于还将其一起拉下水。
这是闹哪样?
甄画眨了眨眼,轻笑道:“表哥,我身子不适,怕伺候不好表哥,婆婆独守空房的,就让婆婆来帮衬一二。”
上回表哥强忍着不尽兴,让甄画既是甜蜜,又是心疼,作为最爱表哥之人,怎会让表哥辛苦,自是要安排人帮衬。
当然,这只是其中之一,毕竟按理来说,首要人选便是自己的贴身丫鬟惊蛰。
然而尤氏“撞破”了她们之间的秘密,为保万一,最稳妥的法子便是拉尤氏下手,既能伺候表哥,又能堵尤氏的嘴,一举两得。
再往外来说,自己这边的人儿多些,表哥也能时时念着这儿,尤其她知晓爷们惯是喜欢有特殊“身份”的人,她与尤氏是婆媳关系,定然能让表哥兴致盎然。
说起来,这是一鸟三石。
水溶闻言嘴角抽了抽,什么“独守空房”、“帮衬”的,甄画知不知道这代表的是什么,那可是她的婆婆啊!
啧啧将婆婆喊来帮衬,这对婆媳关系有这般要好?
甄画见少年怔住了,凑得近来,附在少年的耳畔间,呵气如兰的低声道:“表哥,婆婆既然在这,心里便是同意的,她虽然上了些年岁,但容貌艳丽,难道表哥不欢喜?”
说着,甄画的手儿探了探,一双明眸盈盈如水,娇媚道:“再说了,也不能苦了他啊!”
水溶身子一颤,凝视着甄画的眼神带着几许异样,原本乖巧柔顺的表妹怎得成了现在这般不知廉耻。
真是让人让人愈发的喜欢。
埋于螓首的尤氏听见甄画的话儿,芳心一颤,抿了抿粉唇,终是鼓足了勇气,抬着那张艳丽如红霞的脸蛋儿,心头带着忐忑看向少年,忍不住的颤声辩白道:“王爷,是画儿让我藏被褥里的,我”
要是王爷真听了甄画的话儿,在少年的眼中自己岂不是水性杨花。
天可怜见的,她原是.原是不想的.
甄画闻言挑了挑眉,美眸白了尤氏一眼,心中略有些无言以对,她是让尤氏藏被褥里,但你也你可以拒绝啊!
这会子倒是推委起来,真真是口是心非。
不过甄画也不在意,尤氏的态度基本明确,关键在于表哥的态度,只要表哥欢喜,旁的便不是问题。
她所在意的,也就只有表哥了。
水溶目光闪烁,默然几许后,才看着甄画说道:“下次不要胡闹了。”
人都在榻上了,还能如何,总不能赶出去了吧,毕竟甄画所言非虚,这尤氏确实是容貌艳丽,很是润人。
<divcss=&ot;adv&ot;>最为重要的是,甄画说的极对,不能苦了他啊,真真是闷得慌。
尤氏闻言,心尖儿一颤,王爷这话的意思是
还不等尤氏反应过来,自个的下巴便被一只手儿捏住,抬眸看着眼前的少年,呼吸渐显急促,须臾间,那清秀的面庞便凑得近来。
“唔~”
少年的气息迎面而来,带着一股从未有过的恣意霸道,那陌生的气息,让尤氏心神尽失,素手攥紧了床褥,美眸闭阖
甄画看着眼前这一幕,俏皮的眨了眨眼,见那少年在如稚儿一般,身前渐显异样,隐隐有些发烫,一双玉足不由的并拢几分。
果然啊,表哥就是好这一口,每回都不会落下,尤其是尤氏比她年长,更是显得丰腴,让表哥爱不释的。
直到少年与尤氏肌肤相亲,让甄画美眸瞪圆了来,耳畔间传来的那黄莺出谷,清脆嘹亮,不由的心尖儿一颤。
以往她就知道表哥待她素来疼惜,每每都克制自己,眼下这一幕,让甄画眼见为实,那“穷凶极恶”的模样,只觉娇躯颤栗,心中涌上一抹恐惧.
婆婆她,没事吧!
也不知过了多久,尤氏娇躯酥软,艳丽的脸蛋儿浮上两朵玫红色的晕团,额间布着一层的细汗,桃蕊般的唇瓣泛着晶莹光泽,细气微微。
此时的尤氏只觉天旋地转,先前的那一遭是从未有过的境遇,整个人恍若暴风雨中的一叶孤舟,浮浮沉沉不知所以。
这就是年轻的力量,身子骨都要散了。
虽说如此,但尤氏心下只觉满足,多年来在贾珍的霪威下的压迫,一朝得到宣泄,整个人都轻松不少。
只是长时间的禁锢,一朝肆意起来,现下真真是一点气力都没有了。
这边,水溶一脸的神清气爽,对待尤氏不同于甄画,那是可劲儿造,自然也就十分舒畅。
瞧着已然瘫软如泥的尤氏,想了想,对着甄画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走了,下回再来看你,尤氏那儿,你且先照看着。”
本来就是过来安慰一二的,现下在尤氏身上耽搁了时间,不好再久待,如若不然,怕是不好交待了。
甄画抿了抿粉唇,美眸涟涟的看着少年,娇媚如月的脸蛋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