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宁国公府,元春对其也并无过深的情感,触景伤情罢了。
水溶闻言,心下不禁蔚然,元春是个识大体的人儿,明白自己的立场,不会胡搅蛮缠,然而其到底姓贾,焉能没有伤怀之情。
默然几许,水溶说道:“明日咱们去一趟岳父家,劝慰劝慰老太君他们。”
元春轻点颔首,心下颇为赞同,由水溶本人亲自劝慰,总归是好些,也能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见事情已了,水溶不再多言,拥着丽人丰腻的娇躯,说道:“好了,不说这些烦心事儿了。”
现下这场景,谈正事殊为不合时宜。
说着,水溶便托着圆滚滚俯下螓首,只觉香软、柔腻一片,鼻翼间萦绕着花瓣与丽人的阵阵奶香,沁人心脾。
离京小半年,水溶在外算是洁身自好,并未去什么风花雪月之所,身边的探春、小红、柳五儿都是尚未成长的人儿,差距甚大,他已经很久没有吃的油腻了。
尤氏姐妹原是见王爷与王妃谈正事儿,故而乖巧的在一侧沐浴着,只是瞧见少年居然甘为孺子牛,一时让姐妹俩人羞红不已。
二姐儿:“王爷怎得吃了起来。”
三姐儿:“乖乖,长见识了,下回要是服侍王爷就不至于摸不着头脑,以她们姐妹的份量,定然不会饿着王爷。”
元春感受着身前的异样,心知奈何不了少年,也就听之任之,芳心深处对于少年的“情难自禁”,不禁见着欣喜。
贝齿咬着粉唇,元春颤声道:“夫君,母亲单独问话,可是有什么体己话儿?”
水溶心下顿了顿,不过并未放松动作,支吾道:“也没什么,就是可卿进府的日子不短了,想着是不是该娶进府了。”
元春闻言,星眸微微闪动,芳心深处涌上一抹黯然,果然如她所想,母亲这是想让夫君纳人进府,好为王府延绵子嗣。
哎,怎么说呢,早有预料的事儿,她倒不是对北静太妃的决定有什么异议,那秦妹妹比她进府还早,按理早该娶进府,如今不过是顺理成章的事儿,元春心中并无芥蒂。
只是说到底还是自个肚皮不见长,心中烦恼。
抿了抿粉唇,元春轻声道:“妾身会选个良辰吉日,先给亲妹妹良妾的身份,等日后有了孩子,再升贵妾,夫君觉得可好?”
实话实说,以水溶对可卿的喜爱,本来应该是给贵妾的地位,只是一般而言,贵妾都是有子女傍身,这也是规矩。
水溶伸手捏了捏丽人的下颌,重重的噙下两瓣桃蕊,捕捉着那柔软细腻,好一会儿后,才悠悠道:“娘子安排便好。”
喜爱归喜爱,但却不能逾矩。
按理来说,良妾待遇相对差些,且在府里没有权势,相当于是一个花瓶,然而可卿在没有名份的前提下仍旧协助管理一些王府琐事,拥有一定的权势,有没有那个身份相差不大,元春所提是最为适宜的法子。
左右他主要的目的便是想让元春这个主母认可,旁的也就无需钻牛角尖。反正等可卿有了孩子,身份还是能提上去的。
况且这本就是主母管理的事儿,水溶还是要尊重于她。
此时元春娇喘微微,雪腻的脸颊绚丽如霞,闻得少年之言,芳心涌上一股欣然,她很庆幸夫君从来没有因为自个不争气的原因而嫌弃自己,处处给予她大妇的体面,让元春的感受到满满的安全感。
抿了抿泛着晶莹的唇瓣,元春扬着螓首,纤纤素手环在少年的脖颈处,媚眼如丝,柔媚道:“夫君.”
轻柔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妖娆,又夹着几分妩媚,乍一听似那黄莺出谷,如空谷幽兰,鸢啼凤鸣。
水溶见状不再迟疑,扶着元春出了浴池,落座于铺就上羊毛毯的池水岸边,引颈待戮。
一侧,尤三姐瞪大眸子看向这一幕,柳叶细眉下见着错愕的神色,美眸涟涟的凝视着英姿挺拔的少年,一张娇媚的脸蛋儿嫣红似血。
原先软趴趴的,怎得一会儿变了个大样,如蛟龙入海势如虹。
尤二姐素手紧紧攥着三姐儿的藕臂,妍丽的美眸满是羞涩之意,偏过螓首不忍直视,可又按捺不住心中的好奇,莹润的眼神飘忽不定。
“嗯哼.”
一声腻哼,让尤三姐不由的轻呼起来,柳眉微立,怒视着身旁的二姐儿,轻声啐道:“小浪蹄子,你魔怔了,捏疼我了。”
她是服了,王爷又不是撞了二姐儿,犯得着好似身临其境的,捏的自个的臂膀都起了红印了。
二姐儿闻言,梨蕊般的玉颊涨的彤红,芳心尴尬不已,先前她随着王爷的步伐心儿一颤,情不自禁你的便没注意。
抿了抿粉唇,尤二姐红着脸轻声道:“三妹,咱们去那边吧,别打扰了王爷与王妃。”
原本端庄持重的王妃,此时却窘态百出,耳边传来的丝丝弦乐,直让人芳心剧颤,身子都酥软下来,还是别在这儿碍事的好。
尤三姐闻言,柳叶细眉微微轻挑,凝眸看向眉眼颤动的二姐儿,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