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不爱。
俯身睃了一声,水溶说道:“侍书跟着伱,留下小红和五儿她们做些端茶递水的事儿就够了。”
探春娇躯微颤,雪白的脸颊浮上绚丽如霞,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贝齿轻咬粉唇,声音中见着几分娇媚、软腻,嗔道:“听姐夫的。”
水溶笑而不语,忽而身形顿了顿,察觉到一抹异样,会心一笑,目光凝视着少女羞红的眉眼,笑道:“丫头,你这”
有些没想到啊,今儿个的探春似乎过于.敏感。
探春凝眸看着眼前修长如玉的指尖,芳心羞难自抑,素手捂着玉颊,急道:“姐夫,别说了。”
这人,知道就好了,何必赤裸裸的展现在她的眼前,真真是没脸见人。
水溶闻言不置可否,笑道:“颦儿那儿你多照料着,姐夫提前给你奖励。”
奖励?什么奖励?
探春玉容微怔,心下有些疑惑,正欲开口询问之际,只觉芳心一颤,玉足弓了起来,俏脸涨的彤红。
原来这就是奖励,那这奖励还真就是令人欢喜。
好一会儿后,水溶提着帕子擦了擦脸,见探春娇躯颤栗,恍若打摆子似的,不由的会心一笑,这丫头,瞧上去飒爽英姿,实际上就是个小趴菜,才一会.人就焉了。
不过“红玫瑰”本就是娇养的,失去水份自然也就光泽暗淡,焉了也正常,补些水份就可重新绽放明艳的光芒。
近前伸手捏了捏少女柔软的脸蛋儿,俯下螓首笑问道:“丫头,可满意否?”
探春闻言容色涨红,芳心羞恼难抑,满意自是满意,淋漓尽致,只是这话哪有问出口的,凝眸看向少年,见其嘴角的揶揄之色,显然就是作弄她。
偏过螓首,探春红着脸也不搭理少年,口舌如簧的,哪有做姐夫的风范,就是个口腹蜜剑之辈。
女儿娇羞,最是动人,水溶伸手轻轻捏着少女的下颌板了回来,凝视着少女鹅如凝脂的脸蛋儿,俯下螓首,对着那晶莹的唇瓣噙了下去。
“唔”
探春英眸瞪了起来,眉眼间满是羞涩之意,素手抵在少年身前,铆足气力推开少年,清澈的明眸凝视着少年,修眉入鬓,嗔骂道:“姐夫,你还没漱口呢。”
姐夫刚刚才.怎得就亲了她,就这么喜欢捉弄她?别以为她不知道,自己服侍过后,姐夫不给亲,反观他自个,百无禁忌的,双标姐夫。
呸呸
水溶呵呵一笑,起身行至桌案前,提起茶壶倒了一杯茶水抿了起来,压了压口中的软腻,转而又倒了一杯,落座在榻边,递到少女的唇边,亲昵的喂了起来。
探春呷着茶水,只觉茶水甜蜜浸人,抿了抿粉唇,起得身来,身姿曼妙,一头乌发如云铺散垂在身前,雪白的肌肤在橘黄色光芒下明艳无俦,垂眸而望,见少年昂然挺胸的倚坐在榻上,玉颊微微一热,也不多言,垂首便噙了过去。
你来我往的,方显公平,何况作为小姨子,怎可对姐夫的苦楚视若无睹,掌心的温热,可做不得假。
然而探春的本意是好的,只是还未等凑近,一只手便阻挡起来,让探春略显讶异,扬着娇媚的脸蛋儿看向少年,清澈的明眸中见着几许疑惑、委屈,唤道:“姐夫?”
姐夫不是尚乐之人?怎得眼下还推脱起来,莫不是又要闹幺蛾子?
水溶凝眸看向探春,修长的笔直下,那雪白晶莹的小脚在橘黄色的光芒下映射的烨烨生辉,心头微微一动,轻声细语两句。
探春闻言,娇躯一颤,修眉下的英眸现出一抹动人的娇羞,嗔怪道:“姐夫,这.”
果如她所想,姐夫又要闹幺蛾子了。
水溶轻笑一声,温声细语的唤道:“好丫头。”
探春一听,心下便酥软起来,犹豫几许,雪白的脸蛋儿绚丽如霞,一双英眸凝视着的少年,泛着点点星光,白嫩的玉足轻轻探了过去,心底莫名又有一丝说不出来的异样。
怎么说呢,对于姐夫层出不穷的花样,探春心底深处是欢喜的,大抵是对于知识的渴望吧。
足趾却驾彩鸾,耳间听着少年的敦敦之语,舞姿蹁跹,宛若蝴蝶悠然自得地飞舞在豆花之上,灵动、飘逸。
水溶倚靠在榻边,眉眼舒缓,目光凝视着绣榻上随风摇曳的流苏,心下想起了今儿个在秦淮河上与盐商碰面的事情。
今日盐商们摆的宴席除却商谈捐输以外,明里暗里的还对朝廷盐政改革的事情颇有微词。
水溶虽然不插手政务,但并不代表不关心,对于盐政的改革,他也有所了解。
大乾朝盐政承明制,实行民制、商收、商运、商销的商专卖制,一称官督商销制,也就是所谓的纲法。
简单来说,就是专商世袭卖引纲法,实行“引岸专商”制度,这里的“引”是指引票,一旦你贩卖经营食盐,引票就是一种不可缺少的特别资格的准许证,有点像经商许可证。
而“案”是指引票经营的地点,专门规定了的销售食盐的位置,每一个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