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出不过是作势演出来的,虽心里跟明镜似的,只是心底深处涌上一股难以言说的异样,声音见着几分娇媚,颤声道:“叔父,不可,唔”
还未说完,少年便凑近而来,恍若桃蕊的唇瓣已然被噙住,那股熟悉的炽热气息扑面而来,带着恣意、霸道,好似江河洪流。
另一边,永王离开书房后并未去兵部,将书房边的下人一一打发,轻步来到书房的一处偏角,靠近几许,只听里间隐约“呀”的一声,让永王面容微怔,转而会心一笑。
原是想着证实一番两人的亲密是否如他所设想的那般,并无窥视之意,瞧着眼下他刚离开,十六叔便色令智昏起来,倒是正合他意。
既是证实了水溶的为人,永王便想离开,然而耳畔间传来的那绮丽之声,鬼使神差的让永王沉寂许久的心湖泛起点点涟漪。
倒不是说枯木逢春,只是张盼儿到底是同床共枕多年的妻子,丽人婉转蹄鸣的风采早已然没个印象,一时之间有些好奇,欲再观摩风采。
犹豫再三,永王蹑手蹑脚的来到西北角,看着近在迟尺闭合的雕窗,目光闪了闪,伸手轻轻一推,细微的“吱呀”一声,让永王心下一惊,意识到此举不妥,怕惊扰了里间的两人。
真就是好奇害死猫。
心虚的永王正欲轻声离去,只是耳边莺啼并未停顿,心下微微一缓,刚刚那声音太过细微,若不是仔细聆听,怎会察觉的到,也是他做贼心虚,有些风声鹤唳了。
思及此处,永王顿了顿脚步,神色变幻几许,还是好奇心使然,回过身来,目光透过雕窗的缝隙,向里间探去。
既是雕窗未紧闭,想来也是天意。
只见那书房当中摆着的梨大书案上,素来仪态端庄张盼儿端坐于上,锦绣的衣裙齐腰掀起,素手环在十六叔的脖颈上,而十六叔则如勤恳的黄牛.
这.这怎么在书案上就.里间的软塌岂不是浪费了。
永王不是少不更事之人,然而张盼儿素来是克己守礼,大抵都是规规矩矩,眼前这一幕让永王眸中震惊,颠覆了自己心中对张盼儿那清理婉约的形象。
原来盼儿为他牺牲这么大,真真是苦了她了。
只是不知为何,眼前的张盼儿娇媚无比,不由的让永王心中一动,双目中的亮彩更甚,一时之间竟有些脱不开目光
水溶虽然辛勤劳作,然而他耳力聪敏,即便是莺啼婉转之际掺杂的那声细微的声音,他也有所察觉。
嗯,这大概就是年轻的好处,眼力、耳力、腰力、脚力都好。
余光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隐约瞧见是他的好侄儿,但并未理会,凑在丽人泛着玫红色的耳垂边,轻声低语道:“盼儿,你夫君在外间窥视,咱们仔细些。”
对于永王的窥视,水溶并不在意,这段关系本就是见不得光的,况且水溶又没有褪去丽人的裙裳,以永王的角度,大抵也就是瞧见丽人一段雪背,值当什么。
张盼儿闻言,闭阖的美眸睁了开来,扬着一张明艳恍如牡丹瓣的脸蛋儿,眼波流转,芳心颤动之际,涌上一股不屑之意。
瞧,那人就没有对她有过信任,远不及叔父。
只是听着水溶说“夫君”什么的,让丽人没来由的恶心,美眸嗔了少年一眼,抿了抿粉唇,颤声道:“十六叔,咱们这样,妾身实在是对不起王爷,往后断不可如此。”
也正好,安安那人的心思,省得没来由的想作践于她。
外间永王闻言,心中不由感动,盼儿即便被作践成这样,也不忘初心,真真是他的贤内助,以后定然不能亏待于她。
水溶闻言,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说道:“这可不成,吾钦慕盼儿已久,怎可弃之。”
少年的异样,张盼儿一清二楚,眉宇间的羞恼更甚,她不曾想到,原是说给外间窥视之人听得,怎得叔父还来劲了。
不过听着少年的话语,张盼儿明白这是在配合自个,贝齿轻咬着粉唇,低声道:“那那王爷.嗯。”
水溶打断了丽人的话语,嘴角噙着笑意,说道:“你放心,本王会在别处弥补永王的,他要立足于朝堂,少不得本王的帮衬,侄儿媳妇若是希望本王帮衬,那就得好好表现才是。”
画大饼,这是领导必备的技能,听听也就罢了。
张盼儿闻言,芳心剧颤,原是演戏,可瞧这人倒真像是欺男霸女,看不出演的成分,而且她能清楚的察觉少年的异动,直让人心神纷飞。
素手箍着少年的脖颈,张盼儿凑上前去,低声道:“叔父,别再提那人了。”
再提下去,真就是不能自已了。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低声回道:“盼儿,外间有那人的窥视,你难道就不觉得有报复的快感?”
张盼儿闻言芳心剧颤,弯弯柳叶细眉之下的美眸圆瞪着,心底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这.
虽是震惊,然而少年的言论,却让张盼儿心绪难平,没错,她都已经顺着那人的意思办了,眼下却依旧信不过她,不是想探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