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所言,一套冠服下来,份量不轻,这宫宴上一直端着,可不就让人累了。
水溶呵呵一笑,垂首凑到丽人晶莹的耳垂旁,附耳道:“那娘子配合些,很快的。”
马车上那隐晦的绮丽始终在水溶心中萦绕,久久不散,让水溶有些情难自抑,需得抒发心中躁动,元春本就是合法的妻子,又不是行什么不轨之事,有何不可。
元春:“.”
什么叫配合,以往她哪次没有配合,况且夫君什么身体素质,做妻子的能不知晓,口头上说快,一折腾起来没完没了的,摆明了是哄她入局。
只是怎得夫君今儿个兴致这么高,就不能等赏完月了,随你怎么折腾。
思及此处,元春回过身来,轻轻推开,莹润的星眸嗔怪的看着少年,羞道:“不成,夫君若是有兴致,且让秋芳和抱琴伺候着,妾身先去主持赏月事宜。”
得,你兴致高昂,那就让旁人伺候着,她可是有正事要办,到时候说夫君酒劲上头,晚片刻再来,一切就顺理成章了。
这时候,身边有人的好处就来了,她不方便,那就让身边的人顶上去。
抱琴与傅秋芳垂眸而侍,俏丽的脸颊微微一热,足间微微翘立,便是一侧的金钏儿与玉钏儿也是羞的彤红,这位主子闹起来,可是不分场合的,只是听着王妃的话儿,心下有些怅然,其实她们也可以帮衬的。
然而奴婢始终是奴婢,主子不发话,哪有她们吃的份儿。
水溶目光灼灼的看着嗔恼的丽人,拉着丽人的手儿,语重心长的说道:“娘子,王府子嗣单薄,需得娘子劳心劳力才成,怎可假手于人。”
元春闻言,玉容微微一怔,心下便犹豫起来,王府子嗣的问题一直都是她心中的痛,美眸看向少年,眉宇间尽是羞恼之意,这少年,真可谓是拿捏准了她。
到底要不要顺着夫君的意。
正犹豫着,少年便俯身而下,泛着晶莹的唇瓣被恣意噙住,甘甜清冽丝丝缕缕浸润心底,只觉酥软入心,妆柩下的笔直不由的并拢几许。
罢了,都不需她选择了,既是夫君有意,她也不好驳了夫君的情面,这也是妻子的本份,她配合好些,尽量不要耽搁时辰。
嗯,绝对不是元春心儿躁动,纯粹是为了王府的将来。
不大一会儿,元春细气微微,抿了抿粉唇,眉眼微垂,丰泽的玉颊两侧可见两团玫红红晕,芳心涌上一抹羞意,轻声道:“那等妾身卸了冠服。”
一袭的王妃冠服,不卸了它,如何夫妻恩爱。
水溶闻言不以为意,捏着丽人洁白的下颌抬了过来,四目相对,眸光中透着炽热,悠悠道:“娘子就穿着这一身。”
元春闻言,心下一惊,莹润的星眸恍若星辰泛着点点星光,柳叶细眉间透着惊愕之色,芳心处涌上一股难言的悸动。
怪道今儿个夫君兴致高昂,甚至于拿子嗣说事,非她不可的态势,原是因为瞧见她这一身王妃冠服,起了亵渎之心,一时之间不知让她说什么好。
贝齿轻咬粉唇,元春星眸飘忽,低声道:“那夫君仔细些,不要污了冠服。”
为了子嗣,她豁了出去,这身冠服原就是因夫君所得,既然夫君心里念着,只好随他的意,只是随意归随意,她可不想污了冠服。
哎,就当取悦夫君了,毕竟她一个郡王妃还伏低做小的侍奉过,这值当什么。
水溶闻言嘴角微扬,伸手解开冠服的盘扣,褪至肩头,便垂下螓首,大快朵颐起来,只觉满嘴甜香,酥软丰腻,让人停不下嘴。
元春美眸闭合,素手搭在少年的肩头上,扬着彤红的脸蛋儿,长长的眼睫微微颤动,抿着粉唇,传出若有若无的腻哼声。
耳鬓厮磨之际,元春顺道将今日周后捧杀她的事儿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而后眉宇间见着几分忧色,低声道:“夫君,依妾身来看,想来是皇嫂不满咱们亲近永王府。”
先前的时候元春便想着与水溶商谈此事,只是一直没机会,眼下想起来了便汇报起来,毕竟事关王府的事情,可不分场合。
水溶闻言蹙了蹙眉,贪婪的噙了两口雪白,甜香溢于唇齿间,轻声道:“嗯,我知道了,依娘子所言,皇嫂无非就是警诫咱们,不碍事的。”
周后只是捧杀了一句,但后续并未咄咄逼人,想来是仅仅是表达不满之意,警诫北静王府不宜与永王府过于亲近。
说罢,水溶拉着丽人的手儿攀岩而上,目光灼灼的看着丽人,温声道:“娘子,可否伺候为夫?”
元春手儿一颤,只觉掌中握住了世界命脉,玉颊涨的彤红,一双莹润的星眸瞪着少年,羞恼道:“不成。”
这人,得寸进尺了,上回就说过下不为例,眼下居然又提出了这羞人的要求,还是让她穿着一袭王妃冠服服侍,这.这真真就是没法做人,堂堂北静王妃的威严何在。
穿冠服和没穿冠服,意义不同,这是最后一层遮羞布。
果然,这人没藏着好心思。
水溶见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