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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明白,但女儿家的天性就是不承认。
水溶瞧着丽人口是心非的,心下不觉好笑,便不再多言,目光落在其上摆着的朴实茶具,觉得甚是碍眼,身形退后一步,大手一扫,只听“咣当”几声,将桌案上朴实的茶壶、茶杯扫落在地。
丽人心神一震,只觉缺了什么,芳心满是失落之感,凝眸看向少年俊秀的面容,眉宇间透着丝丝无奈。
来了,是自己躺下去还是让叔父推下去,算了,还是让叔父选择吧。
心头正胡思乱想着,一阵天旋地转,丽人莹润的眸光看向闭合的屋门,眉宇间透着几许疑惑,正欲询问之际,身后异样丛生,好似船只抵达彼岸,只觉芳心剧颤,涌起一股难以言明的感触。
背对苍生,方可触及心灵,站位不同,看到的高度也就不同。
此刻张盼儿心神激荡,莫名的羞意涌上心头,只觉没法见人,好端端的少年郎,样频出,真真是折腾人。
然而还未等丽人嗔恼,一时之间,恍若置身于波涛之中,心神摇曳,几乎不能自持,哪里还有时间想有的没的。
水溶目光微顿,心下感触颇深,凝眸看向丽人雪腻的玉肩,轻声道:“大侄儿让叔父多照料侄儿媳妇,侄儿媳妇可还满意。”
一番折腾下来,水溶都感觉有些气喘。
张盼儿听见那人的名头,心神再度震撼,贝齿紧咬着粉唇,颤声道:“满意。”
不是想让她伺候叔父,那她就好好伺候,让叔父照料的尽心,夫为妻纲,不就是要以夫君的要求为准则,现下正是如此。
况且这从未感受过的愉悦,也确实让丽人心神难定。
水溶闻言轻笑一声,扬手打了一巴掌,问道:“吾与侄儿孰强孰弱。”
张盼儿芳心羞恼,那莫名的异样让丽人不由的浑身打颤,又闻得少年之言,更是羞涩难抑。
叔父这是故意的,打她不说,居然还拿那人作比,摆明了是在作践她,这时候,问那人作甚,坏人心情,
不过张盼儿美眸眯起,声音断断续续的道:“萤萤火之光岂能与皓月争辉。”
且不说当年那人尚能动弹之际也就是平淡无奇,哪里比得了此刻的心神激荡,更别说现下那人雄风不在,银枪蜡头都不如。
想到她为那人守身如玉数年,期间勤勤恳恳,一片痴心错付他人,张盼儿只觉懊恼不已。
水溶眉头微微蹙了蹙,凝眸看着丽人玫红的玉背,心下有些异样,似乎提及那位“大方”的侄儿,丽人就难以自制。
“提词器?”、“声控开关”?
思及此处,水溶俯身凑在丽人的耳畔间,目光落在丽人晶莹的耳垂上,打趣道:“吾与侄儿谁是萤火、谁又是皓月。”
张盼儿闻言,那张艳丽的玉颊彤红如霞,轻轻抿着粉唇,美眸微微阖上,并未作答,心头暗暗的啐骂一声。
她算是知道了,叔父就是在作践她,若是应了,怕就连绵不绝。
水溶见状轻笑一声,知晓丽人在装死不语,也就不再继续打趣,以免过犹不及,伸手扶着丽人宛若杨柳的腰肢,安然的做一头勤恳的黄牛。
不知过了多久,屋内方显恬然。
张盼儿玉颊浮上两抹红晕,眉宇间透着几许绮丽之色,手中提着衣袍,正服侍着少年穿衣,宛若贤妻。
水溶垂眸看着丽人帮她系着盘扣,娇媚的玉容上布着认真之色,轻声道:“近儿个你多注意些月信,别误了正事。”
哎,还要确定问题的出处,比起张盼儿,水溶更盼着她能怀上。
张盼儿闻言,玉颊微微一热,素手情不自禁的抚上了小腹,低声应道:“我知道了。”
那满满的情意,怎会结不出果实。
抿了抿粉唇,张盼儿扬着艳丽的脸蛋儿看向少年,眉眼微颤,眸中隐隐透着期盼之色,低声道:“叔父,若是怀不上,那我怎么办?”
水溶闻言心中一顿,若是怀不上,那应该是他怎么办。
不过水溶明白张盼儿的意思,她最大的问题便是在于永王的逼迫,永王府急需一个子嗣增添筹码,若是张盼儿肚皮不见长,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强势的将丽人的娇躯揽入怀中,水溶豪气道:“那就和永王摊牌,你是我的人,别人休想染指。”
永王喜欢戴高帽是他的事情,但水溶可不喜欢,以往张盼儿如何他管不着,可现下是自己的人,岂能让别人玷污。
子嗣尚且还能托一托,但若因此让北静王府记恨,孰重孰轻,岂能分不明白,左右这有颜色的帽子是永王心甘情愿戴的,还怕与他摊牌。
张盼儿闻言,芳心甜蜜不已,将螓首倚靠在少年的怀中,只觉心中一片安宁。
这才是自己的男人,可不像那窝囊的东西,为了所谓的权势能将一心一意的妻子推出,凉薄的心性,直叫人恶心。
从那人身上感受不到的温情,到从叔父身上得到,福祸相依,若无那人的逼迫,她也不会做下此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