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伺候王爷。”
水溶:“.”
他还没动手动脚的,连裙裳都未褪去就伺候,这是想他还是想.
不得不说,在众多金钗之中,可卿是最为热情的,觉悟性也是最高的,真是对应了那判词的评价。
见此情形,水溶自然不会多言,与可卿来到那美人榻上落座。
水溶双手抵在美人榻上,凝眸看向丽人,轻声道:“可儿,你父亲升任了工部员外郎,这事说与你听,让你高兴高兴。”
秦业原本工部营膳司,本是工部的低级官吏,而工部员外郎是从五品官职,这可是升迁,
可卿闻言顿了顿,扬着一张艳若桃李的玉颊,那双妩媚的明眸媚眼勾魂,似是洋溢着满足之意,嫣红的唇瓣上泛着点点晶莹,笑容妖娆道:“妾身代父亲向王爷道谢。”
自家父亲为何升迁,还不是因为王爷的提拔,这点事儿她岂能不懂。
水溶轻笑一声,也不在意可卿的道谢,毕竟他的确是因为可卿的关系才会提拔秦业,至于为何是工部员外郎,这是因为它负责监督工程项目的进展和管理,为之后的皇陵修建铺路。
话虽如此,不过水溶还是温和道:“一家人用不着谢,只要可儿高兴便成。”
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而已,水溶也就是一句话的事儿。
可卿闻言芳心微暖,是呢,王爷说是一家人哩。
思及此处,可卿也就愈发卖力起来,似是要将近段时日所受的冷落一一补齐。
水溶眉头皱了皱,双手握起拳来,照这进度,怕是撑不了多久,真就是饿疯了去,一会儿也不停歇。
想着这是丽人的一番心意,水溶并未苛责,便转移话题道:“过两日咱们要去清虚观游玩,到时可儿好好放松放松。”
没错,就是放松.放松,要不缩在那一方天地之间太紧了,绷不住。
可卿玉颊粉红,妩媚流转的明眸坚定,似是不解水溶之意,含糊不清的应道:“嗯,我知道了。”
水溶:“.”
你知道个球,罢了,到底是冷落了可卿,随她去吧。
说起来,他冷落的不仅仅是可卿,尤氏双殊暂且不说,这两人在元春点头之前是不能动的,丫鬟也不在其内,剩下的便是探春、宝钗以及栊翠庵的妙玉师太了。
要不然待会去看看妙玉师太
不大一会儿,可卿那张雪腻的脸蛋儿涨的彤红如霞,素手提着绣帕擦着唇角,一双多情的柳眸嗔怪的看向少年,幽幽道:“看来王爷近段时日是劳神伤身,还是要多注意身子为好。”
水溶闻言面容微微一顿,嘴角忍不住的抽搐起来,什么劳神伤身,不就是阴阳怪气的说他流连风月。
垂眸看着这妖媚动人的丽人,稍稍减免些例份都能敏锐察觉,真就是心里敞亮之人,一时之间让他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既然不知说什么,索性默然不语,只见水溶将丽人扶上美人榻,手儿落在丽人的流云带上,凑在丽人剔透的耳垂旁,轻声耳语道:“好了,我来伺候可儿。”
感情这种东西需得回应,不能剃头担子一头热。
可卿闻言面色羞红,眸光眼波流转,芳心中见着几分雀跃,就连那耳垂上悬挂的月牙耳环都轻轻摇曳起来,螓首不由的凑上前去,然而少年却好似遇见洪水猛兽偏过头去,顿时让丽人面色一白,呢喃道:“王爷?”
王爷怎得不让她亲近了,莫不是她先前埋怨的话儿让王爷不喜?
水溶神色略显尴尬,自顾自的解着丽人的裙裳,低声道:“可儿,你还没漱口呢。”
不是他不与可卿亲近,只是这实在是下不了嘴。
可卿闻言瞪大柳眸看向少年,妖媚的玉颊上带着不可置信的神色,喃喃道:“王爷这是嫌弃自个?”
王爷连那等腌臜之所都从未嫌弃过,怎得就嫌弃起自个来,莫不是诓自己吧。
水溶默然不语,所谓己所不欲,两者概念不同,还是不要解释的为好。
可卿见水溶默然下来,心下当即委屈起来,什么吗,这些都是少年教她的,眼下倒是嫌弃起来,看来往日里说什么不嫌弃的话儿都是哄人的。
正欲说些什么的时候,可卿腻哼一声,垂眸瞧了眼伏低做小的少年,也不在多说其他,美眸微微阖上。
半响过后,可卿心神安宁,艳丽的玉颊浮上一团红晕,柳叶细眉之下那双妩媚的柳眸,洋溢着满足,见水溶凑了过来,忙偏过螓首,腻歪道:“王爷,您还没漱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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