啐了一声,美眸涟涟的白了少年一眼,什么叫她食髓知味,分明是少年故态萌生,她才提出此言的,怎能污蔑于她。
水溶见状也不多言,这白的露在他眼前,又加上纤纤玉指轻绕,他若是没个反应才有问题。
“时候不早了,我先回西府那儿去了。”
就一个尿遁的借口,消磨了近一个时辰,再不回去的话,真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了。
甄画闻言,贝齿紧咬着粉唇,抬着莹润的柳眸瞧了眼少年,眉宇间透着几许犹豫之色,粉唇阖动一下,红着脸儿,语气带着几许哀求,道:“夫君,您这一走,不知什么时候才能见着您,能不能多陪陪妾身,妾身会好好服侍夫君。”
夫君本就是来荣国公府做客的,一旦过了今日,也不知何时才能来,想着与夫君分离,甄画就难受起来,比那撕裂的痛处还要强上几分。
水溶闻言心中了然,女儿家最宝贵的东西都交了出去,自然希望得到少年的温情,只是眼下本就是突发事件,不宜久待,如若不然,怕是让人察觉出来,只是丽人这近乎哀求的神情,着实让人难以拒绝。
伸手轻轻捏着丽人的下颌,水溶俯身重重噙了两口那如桃蕊的唇瓣,轻声道:“画儿,我不是不愿意陪你,只是.你素来蕙心纨质,定能知晓我的难处,咱们夫妻二人情真意切,又岂能在意这朝朝暮暮。”
享乐是人之常情,但绝不能沉迷,别的不多说,先pua一番甜心表妹,他的表妹可是乖巧懂事的好表妹。
果然,甄画听见水溶夸她“蕙心纨质”,又言明夫妻二人的情意,一颗芳心止不住的甜蜜,眉飞色舞,道:“那妾身服侍夫君更衣。”
说着,甄画便不顾春光外泄的起身,只是身下传来的异样,让丽人不禁“嘶”了一声,美眸忍不住的嗔怪的白了少年一眼。
虽是不希望表哥怜惜,但是这也太蛮横了,真就是一探到底。
水溶伸手阻止了不顾春光外泄的丽人,语气温和道:“不用了,你身子不适,且先多歇歇。”
刚让人见了红,还要表妹伺候,这点水溶可做不出来。
甄画闻言,知晓夫君是在怜惜于她,心里止不住的高兴,眉眼开笑的说道:“那怎么能成,妾身的职责就是服侍夫君。”
她可是立志于成为表哥心尖儿的人,岂能不懂事,别说是有些疼痛,就是腿儿断了,也得爬起来才是。
水溶闻言,语气温和道:“你现在身子不适,若是让你服侍,岂不是让为夫心疼,往后有你服侍的时候,这么着急作甚,乖,听话。”
甄画听着少年的温声细语,整个人恍若坠入蜜罐,甜腻腻的,点了点螓首,招呼道:“惊蛰,进来服侍夫君更衣。”
惊蛰一早就在屋门外候着,听见甄画的吩咐,红着脸儿走了进来,也不多言,近前服侍起水溶更衣。
先前的动静,她可是听的清楚,姑娘这声音,当真是令人咂舌,也不怕哑了。
不大一会,水溶穿好衣裳,旋即走到床前,轻抚着丽人粉嫩的脸蛋儿,温声道:“画儿,为夫先走了,得闲就过来看你,你要乖巧一些。”
甄画闻言,虽是不舍,但还是轻点颔首的应了一声,含情脉脉的目光少年离去。
待少年离去,惊蛰才上前道:“恭喜姑娘和王爷成就好事。”
作为丫鬟,她一直都知道自家姑娘觊觎王爷,眼下也是得偿所愿,而且有王爷在姑娘背后做倚仗,看那贾珍还敢欺负姑娘。
甄画自是喜不自禁,眉眼间的笑意就不曾停歇,素手捂着光洁的小腹,脑海中是对未来美好生活的畅想。
先前夫君可是没有吝啬,也不知能不能一发入
惊蛰注意到甄画的动作,犹豫一番,小心提醒道:“姑娘,要不要奴婢去抓些药来。”
甄画闻言蹙了蹙眉,抓什么药,自然是避子的药了,她是宁国公府的儿媳,与丈夫并未同房,一旦有了身子,不就让人知晓她偷人了。
默然片刻,甄画粉嫩的脸蛋儿又洋溢起喜色,道:“不用了。”
惊蛰闻言,神色带着几许担忧,道:“可若是有了身子,姑爷那儿怎么交待。”
闻得此言,甄画神情渐显淡漠,不复先前与水溶在一起时的软糯乖巧,冷声道:“交待,有什么好交待的,就算有了,这也是皇室血脉,他算个什么东西,何须向他交待。”
贾蓉这个名义上的丈夫她接触的虽少,但也知晓其生性软弱,容易被拿捏,她若是有了身子,那就是皇室血脉,以贾蓉的性格断不敢声张,有什么好怕的。
而且不仅如此,她明白北静王府那儿是不做念想,但她是堂堂的宁国公府儿媳,生下的儿子就是未来的国公府主人。
夫君的儿子,岂能碌碌无为。
这些事儿甄画也就刚起念头,也没必要与惊蛰明言,于是摆手道:“好了,我有些乏了,要歇息一会,不要让人打扰我。”
说着,甄画便躺在床榻上,伸手把沾染夫君气息的锦衾盖在身上,甜甜